都设法敷衍和推诿了过去。
瑞意特没有做的更多,当然,她可能只是在等安芮因为龙血发狂甚至死去,但她实在是太低估安芮了,现在这些药水、卷轴、魔杖以及符文全都成了罗网中的一环,她绝望地发觉这次她可能再也无法逃脱了——相对的,安芮也已经伤痕累累,真奇妙,她的躯体几乎已经恢复到了原先的尺寸与重量,那些肮脏丑陋的赘肉因为移动缓慢,不是被瑞意特喷吐出来的酸液融化就是被她召唤而来的火焰焚烧殆尽,剩余的部分还比不过一个七八岁的人类孩童大小,不过剩余的部分……无论让什么人来看都很难猜到这曾经是个人类,它就像是一只被烧焦了的大蛆虫,浑身乌黑,开裂,血水从缝隙中渗出,那股子皮肉被焚烧后产生的恶臭与香味糅合在一起,让嗅觉灵敏的龙裔术士感觉有点不太好过。
他摆动手指,施放了他进入宅邸后施放的第一个法术,这个法术掀起一阵微风,吹散了浓郁的异味,安芮看上去已经死了,而瑞意特还活着——暂时活着。
她看着瑞卡,张开嘴巴,但她的面孔被能量的利刃削掉了四分之三,牙齿与舌头也遭到了损伤,她根本发不出连贯的音节。
“啊,”瑞卡说:“对啊,亲爱的姐姐,我骗了你。”
导师的任务当然需要完成,另外,他也很想要白塔和鹧鸪山丘。
在瑞意特的眼睛里,瑞卡是倒置的,她试着动了动,但奇特的麻痹感从她的伤口里蔓延到她的神经与内脏里,她记得他们曾经玩笑般地在给安芮的药水里加入海蛇的毒液,这种毒液在瑞意特健康完好的时候对她的威胁性不大,但在她虚弱的时候却是雪上加霜,她哀求地看向瑞卡,哀求他能够饶恕自己,即便就此无法回答格瑞纳达也好,她会像那些被驱逐的无能之徒那样,混迹于龙火列岛之类的地方再也不踏上陆地半步——瑞卡或许听到了,也或许根本不在乎,他细长的手指恶劣地在瑞意特的眼睛前交叉,做出手势,清晰地让她读懂自己将会施放怎样的一个法术——瑞意特扭动着身体,徒劳地想要从法术的作用范围逃脱,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法术在她的身上生效——每个格瑞纳达的术士都会在身边准备一两样用在最后的杀手锏,瑞意特也不例外,如果她身前的不是她的弟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连她喜好的男性类型都了如指掌的兄弟,她或许还有机会,但现在……她只能含混地哀嚎着,忍耐着毛发从皮肤中生出的刺痛感,与身躯缩小时皮肤、肌肉与骨头在遭受惨无人道的碾压时那漫长而又深刻的痛楚,出于瑞卡的恶趣味,她被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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