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们去寻找那些失落的东西,如果它们正如你们所说,是昨天夜间消失的,那么我想它们距离我们还不会太远。”
“太蠢了,”骑士首领喃喃地说,他将手放在长剑上,但在看到冒险者们,尤其是那个身着白袍的法师的时候他显然改变了主意:“骑士们找到了一头鹿,”他对列夫夫人说:“我想他们会需要帮忙,我可以给他们一些协助,或许我们能够遇到一个鹿群也说不定。”
但他随即发现列夫夫人的注意力根本没在他身上,她以一种狂热的态度凝视着佩兰特,就像是她的丈夫或是儿子突然以佩兰特的身份回来了,但这种表情如果出现在一个妙龄少女的面孔上还能勉强忍受,但列夫夫人早已两鬓雪白,皱纹如同丝绸的褶皱一般密集,皮肤更是如同公鸡的嗦囊那样悬挂在下颌,这种表情只会让人想要呕吐或是逃跑。
不过他并不需要列夫夫人的回答,但他也没能如预期的那样立刻走开,因为巫妖只伸了伸手,葛兰就会意地抛出了那根活化的细银绳。
银绳一如既往,丝毫不负主人所托地绕住了骑士首领的脚,只有脚,所以他面朝下笔直地跌倒了,而后还没等他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那根绳子就把他捆绑成了一只雪白光亮的蚕茧:“我是……”他或许还想嚷嚷些什么,但绳子立刻变长一些,从他的牙齿间绕过去,把他的舌头堵在喉咙口,现在他就连呜呜的能力都没了。
“他是我的骑士,”列夫夫人不紧不慢地说:“您在做什么呢?”
“如果让他离开。”佩兰特说:“可能您就再也找不到您的珍藏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儿,一只比之前的家鼠更小,颜色也要更浅一些的小家伙从一处缝隙里钻了出来,向佩兰特叽叽叫了两声。
“找到了。”佩兰特一边倾听着家鼠的回报,一边询问说:“这里是否有一个很大的炉床,在一座墙壁上,几乎是整座墙壁的二分之一,所以中间有两根炉柱,炉床上有雕刻。”
夫人微微地挑起眉毛,先前的突兀只能说是稍纵即逝,她现在看起来又像是个真正的,爵爷的妻子了,“是主塔,”她说:“难道它们并没有离开吗?”
她看向自己的侍女:“带他们去吧,马瑞,就是老爵爷最喜欢的那个地方。他经常在那里摆上长桌大吃大喝一番,身边还有两个乐手助兴。”
马瑞带着佩兰特离开了,老妇人将视线重新放到凯瑞本身上:“你也是个精灵吗?”她微笑了一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精灵,虽然据说你们和我们宛如近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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