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产生——他们几乎就要呢喃着臣服于此。
雷哲沉沦了,但突然地,那种感觉消失了,他从天上坠落到地上,筋骨断折,身体沉重,苦不堪言,他看不到自己,但知道自己的面容一定已经变得异常狰狞,就像是他身边显露出身形的法师。
“这是一个卑劣而又危险的做法。”国王陛下说,他的声音有些嘶哑,缓慢,但因为如此,这些话语变得格外地威严:“你会被视作一个刺客,克瑞法的主人。”
“我只能说句抱歉,”阿芙拉说,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我暂时还无法掌握得住他所赐予我的力量……”
国王陛下的双耳还在轻微的嗡鸣,让他无法听清阿芙拉的话语,这让他忽略了阿芙拉所说的“他”,而不是他以为的“她”,他停顿了一会,问道:“弗罗真的回来了吗?”他知道弗罗已经消失了很久了,但她的追随者们还是拥有着一点属于牧师的骄傲与神术的,只是这种岌岌可危的平衡在数十年前突然被打破,当人们发现她们不再能够听到神祗的声音,沦落成了一个凡人的时候,弗罗牧师因为她们的财富与美貌遭到了毁灭性的摧残——如果不是有阿芙拉……阿芙拉为了维持住人们对于弗罗的信仰可谓尽心竭力。不管怎么说,弗罗的牧师确实失去了这位女神的眷顾。一个,两个牧师如此,你可以说她们做出了令得她们追随的神祗不悦的事情,但若是一百个,一千个,所有的牧师都是如此呢,只能说弗罗可能已经完全地消亡了,作为一个国王,他所知道的秘辛总是要比其他人更多一点——他甚至知道阿芙拉在做非常危险的事情,他是说,他知道阿芙拉为了让人们确信弗罗还会回应她的信众,用谎言与金币堆砌出了一个虚假的神祗,弗罗牧师们仍然可以施放所谓的神术,只是这些都要归功于卷轴与药水,还有的就是,她在其中掺杂了女性的术士与法师,凡人们当然很难分辨出她们所施放的究竟是法术还是神术。
如果弗罗还在,阿芙拉也许早就因为她的诅咒而死了,并且是那种极其痛苦与漫长的死亡,就像这位女神对那些敢于逃离她的牧师们所做的,但没有,雷哲就此肯定了弗罗确实已经再也不会对他的弟弟雷曼造成威胁了。要知道,当他发现,阿芙拉不但是克瑞法的主人,一个盗贼与一个弗罗牧师的非婚生子,还有可能是一个弗罗牧师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惊恐!弗罗的诅咒可从来不会局限于妻子身上,任何敢于引诱与接纳叛逃牧师的男性也同样会被这位女神的怒火波及。
但现在,阿芙拉说,弗罗已经回来了,这让国王的心猛烈地跳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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