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他到一个独立并且安静的房间里,只是后退了两步,向酒馆主人鞠了一躬,“首先,”他客客气气地说:“我要向您致意,”他说:“殿下。”
他的话引起了一阵起起伏伏的哄笑声,有些人已经醉了,但一听到殿下这个尊贵的称谓就开始不自觉地发笑,而一些保持着清醒的家伙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酒馆主人和”臭鱼”,等他们发现,无论是”臭鱼”还是酒馆主人都没有笑的时候,他们的笑容也收敛了,酒馆里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啊……”酒馆主人忍耐着不去看上方——吧台的上方就是二层的卧房,他的妻子正在其中休息,轻声说:“不是苹果酒陛下和麦饭陛下吗?”
“您正面临着危险,”“臭鱼”说,看似寻常的五官异常严肃,“不是您离开这里就能逃避的那种——您知道您的父亲正在找寻您吗?”
酒馆主人垂下了眼睛,他倒是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怎么也没想到……就是今天。“你知道多少?”
“臭鱼”对酒馆主人略显冰冷的语气并不介怀:“不是很多,但我知道您的父亲雇佣了一位非常强大的术士来追捕您。”
“我也是一个术士。”酒馆主人,也是塔拉国王的长子劳瑞说道。
“那是一个龙裔。”“臭鱼”说。
“我曾经和龙裔术士作战,”劳瑞说,随着格瑞纳达的动荡,有不少龙裔术士离开了半岛,改而被其他地方的国王或是领主雇佣,“他们或许强大,不过很多的时候人们畏惧的是他们的残暴与扭曲,但那不是我。”
“您当然是无需畏惧的,”“缺脚”说:“但您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呢?”
“您的父亲是有办法以最快的速度找寻到您的不是吗?”“臭鱼”说:“我不知道您是否能够摆脱他的追索……”他看到酒馆主人的神情时就知道答案是否,然后他继续说了下去:“但那位很快就会到来,我从我的朋友那儿得知,”“臭鱼”说:“您的弟弟,也就是您父亲的次子已经奄奄一息——您认为他找寻您是为了得回一个继承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而后酒馆中的客人们看到酒馆主人的面色显而易见地苍白起来:“我没有弟弟,”他斩钉截铁地说,眼睛中充满了厌恶与憎恨,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想记起的事情:“那个女人不是我的母亲。”
“看来是后一种。”“缺脚”说。之后他转向”臭鱼”,“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我的朋友,”“臭鱼”说:“别盯着我看,你不会知道他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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