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瑞本犹疑不定地说。
“你知道它也是有信仰的吗?”巫妖说:“它的位面,它的家,它的亲人就是它的信仰,而且无比坚定,”我曾经诱惑了那么多次,仍然无法令其动摇:“而你的行为会摧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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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着凯瑞本的腿哭了。巫妖严肃地说。
异界的灵魂震惊脸。
——你还喊他妈妈……巫妖沉重地继续说。
异界的灵魂呐喊脸。
——我不知道这具身体对酒精那么敏感,异界的灵魂扶额,所有的施法者一般而言都很少酗酒,免得酒精影响到施法的正确性与稳定性,只有偶尔才会在需要的时候抿上一口雪蜜酒或是茴香酒以保证自己能够集中注意力,他们当然也不例外,更不会有人勒令一个施法者过量饮酒,除非是敌人,但昨晚它确实想要舒缓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只是没想到它的神经竟然被松弛到了这个程度——想到待会儿就要和凯瑞本妈妈见面,它就忍不住想要撞墙,应该庆幸今天是巫妖值守这具身体吗?但也只能拖延一天而已,它现在真心地希望凯瑞本也能像某剧中的那样撞了一下头就突然失忆了。
——真奇怪,你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巫妖说,相对于凯瑞本,我也许还能算得上是个孩子,但你只能说是一个婴儿,一个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婴儿做出滑稽的事情来不是很正常吗?
——但我不是婴儿,无论内里外表,我都成年了。
——没有什么区别,巫妖说,取回记忆对你来说可真不是什么好事,你那么习惯于将所有的重担肩负在身上吗?他停顿了一下,你或许可以试试……我是说,你现在有朋友和同伴。
而就在此时,凯瑞本也已经见到了同伴和朋友。
领主的侍从头痛地看着谷仓墙壁上的大洞,之前的佣兵们也免不得一番争斗,就像是将陌生的猎犬关在一个圈里它们就会相互撕咬以分出上下等级,但将半个谷仓的墙壁打穿还是第一次,一些被招揽或是抢夺来的女孩借机逃走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这个“房间”显然已经无法居住了,他要将这些人安排到什么地方去呢?幸好他很快发现,佣兵的数量也大大地减少了,他们有些是死了,有些是乘机逃走(如果在佣兵团中,受了会影响到身手的伤势的人会被第一时间内部消化掉,也就是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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