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个车都能成了碎渣渣。不过说起来,那豆腐脑儿加白糖,味道还是挺美的,我看春娇那铺子里的就做得十分美味。”
“就是在你的美味图中行三的那个!”
韩时宴余光一瞟,瞧见顾甚微眉飞色舞地说着豆腐脑儿,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了起来。
他想着,从身旁拿起了一个匣子,递给了顾甚微,“你穿着皇城司的官袍,在王家怕不是过于扎眼。我叫人准备了一套姑娘家的常服,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换了之后方便一些。”
韩时宴说着,怕顾甚微多想,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你像小娘子什么的……”
这话一出,韩时宴心中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他可是御史,御史怎么能嘴瓢!
“我不是说你必须……”
顾甚微瞧着韩时宴的样子,噗呲一下笑了出声,“挺好的,我真懊恼今日不方便听墙角。”
韩时宴红着脸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听壁角是什么鬼?
只不过这会儿顾甚微目不斜视,一副贤者姿态,他若是再开口那便像个找茬儿的了!这憋屈感,就像是你刚想好怎么同人吵架吵赢,结果人家已经翻篇了……
“那你先换衣服吧!吴王两家距离虽然不远,不过迎亲的车队走得慢不说,还得绕远路,是要压着吉时来的。”
“昨夜一宿没合眼,你在车中歇一会儿,我到外头去。”
韩时宴想着,索性坐到了马车外头,将车内的空间留给了顾甚微。
他刚坐定,就瞧见旁边驾车的老者望着他嘿嘿嘿的痴笑起来,那笑容中饱含着深意。
韩时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轻咳了几声,佯装小憩起来。
待眼睛一闭上,韩时宴又恨不得再抽自己一通,这世上哪里有人坐在马车前头还闭眼睡觉的,这不是当自己个是个球,生怕不会滚下去么?
他想着,又轻咳了两声,睁开眼睛目不斜视起来。
顾甚微听着外头的响动,忍不住摇了摇头。
满朝文官皆是弱鸡,御史台尤其。
她想着,打开匣子一看,那里头放着一套崭新的常服,韩时宴显然不是随意准备的,这衣裙并非是闺阁样式,倒像极了那日在韩春楼二人初遇时候她穿的那一套,只不过料子花纹都要精美一些。
虽然也是女裙,但更适合她这种剑客。
待她换好一切,马车停了下来。
顾甚微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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