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快步上前来,无语的叹了口气,“我是个仵作,你应该叫太医瞧。”
顾甚微难得没有犟嘴,太医她不信,可是老仵作她信。
毕竟就是这个缝尸体的老头子,将她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
“侯夫人您平时东家长西家短的说也就罢了,这可是查案子。你哪只眼睛瞧见我顾亲人杀人了?她要杀姓曹的,还能叫你听见响动跑过来?”
“她把人剁了当花肥,你经过怕不是还得夸赞一句这花肥不错,将花养得美得很呢!”
顾甚微一愣,给吴江使了个眼色!
这傻子当众说什么呢?他们才认识几日,吴江就这么信任她么?旁人说也就罢了,他是开封府的推官,怎么可以这么偏心眼子!
吴江瞧见,却是给了顾甚微一个大大的微笑,他一个转身,站到了顾甚微身边说道。
“我今日便把话撂这里了,顾甚微绝对不会是杀人凶手!”
吴江的嗓子像个铜锣一般,咣咣咣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走在他身后的府尹王一和,忍不住轻轻地蹙了蹙眉头。
顾甚微瞧着吴江,眼眸微动,“曹大娘子不是我杀的,我的确是想要问她一些旧事,担心她不言语,所以拿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脖间的剑痕,便是我的剑留下的。”
“这也是为什么,我的剑上会沾有血迹。”
“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支毒镖从那个位置射了过来,我用力拉开了曹大娘子,她摔倒在草地上,屁股上应该沾有草屑还有绿色的汁液。”
“我追踪那射出毒镖的人而去,结果听到曹大娘子惨叫,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倒在血泊当中了。”
顾甚微说着,神色淡然地拍了拍吴江的肩膀。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毕竟曹大娘子身上的都是剑伤,我们听到喊声之后立即从四面八方过来,并没有人瞧见你说的那个拿剑的凶手。”
顾甚微循声看了过去,微微一怔,问出这话的人竟是站在王一和身边的韩时宴。
她挑了挑眉,瞬间便明白了韩时宴的用意。
吴江已经毫无立场的站在她这一边了,那么他就不能作为推官查这个案子,与其让旁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倒是不如他来,至少能让顾甚微有自证清白的机会。
她说着,转身指了指那发射毒镖的人的藏身之地,“用暗器的那个人一共射出了三枚毒镖,那最后一枚被我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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