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悬崖边上走铁索,分明就是在赌运气。倘若这凶手武艺在你之上,他已经逃离现场你作何解?”
“再则按照你先前所言,你站在这里同曹大娘子说了许久的话。凶手同你口中那位发射毒镖的人一直潜伏在周围伺机而动,那么他们已经瞧见你穿着的是紫色衣裙。”
“凶手完全可以临时更改自己的计划,不留下血衣。因为像你说的,这红色血衣在你换了衣衫的情况之下,不光不能证明你是凶手,反而可以替你澄清。”
“倘若凶手灵机应变,没有将血衣藏在附近。那在这种情况之下,你同样没办法站在高处找出这个人。”
顾甚微同意的点了点头,王一和说的每一句都对,且都在她的考虑之中。
她轻轻挑眉,整个人的语气都轻盈了起来:“王府尹,凶手可以灵机应变,为何我就不能呢?”
顾甚微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倘若我没有揪出凶手来。你们又没有找到血衣,那么我请问诸位,在凶手没有办法离开现场的情况之下,你们接下来会在哪里找到血衣来证明我是凶手呢?”
“我身上没有血,这显然是不正常的。即便不存在血衣,那也一定存在一个替我挡血的工具。”
所有的人一下子兴致盎然了起来,这是让他们来审案子啊!
如今已经抓到了真凶,证明了顾甚微并非是凶手,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友好了不少,听到她这般问,大家配合的讨论了起来。
先前找到血衣的白面书生红着脸,偷偷地看了顾甚微一眼,有些激动地说道,“再找一遍,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我觉得用来挡住血迹的工具,还可以是灯笼!”
见顾甚微鼓励地看着他,感受到周遭好奇的视线,他的脸更红了。
今日王府办喜事,随处可见红色的灯笼,白面书生抬手指了指离他最近的那个。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变音,“灯笼是红色的,沾了血迹也不明显。凶手可以随意取下来一个,将拿剑的手套进灯笼里。灯笼就变成了一个袖笼子,然后杀人。”
“血溅在灯笼上,再把灯笼挂回原处。等到这事情过去了,再偷偷地把带血的灯笼给取走。”
他说着,猛地回头,瞧见开封府尹王一和瞧他的眼神都变了,瞬间紧张了起来。
“王王王世伯……我就是随便想想,觉得这个比血衣方便,我可不会杀人!我杀鸡都不敢的!”
他说着,有些懊恼地低下了头。
他平日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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