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这么些怪力乱神?”
耶律禹挠了挠头,“可这怎么故意为之?他们也不能抓着张侍郎的儿子,让他去欺负民女。更是不能让辽阳牧民突然飞来王都告状……还有那天王虎骨酒,骨头都生出绿毛了,总不能是刚杀了新削的吧?”
“虽然我知晓大家都对大雍有敌意。但总不能人家来了王都,连马都不准笑了吧!”
虽然马奸笑她没有见过,但是一样草养百样马,万一人家的马就是喜欢笑呢?顾大人能怎么办,把马嘴巴捂上不成?还是日日对着它耳朵唱夜歌,不要它笑非要它哭!
那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的酷刑!
耶律禹嗓门大,这一连串下来,议事的书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
这宫中那是打破狗脑袋,鸡飞狗跳的。
大雍使团这会儿正在驿馆里头用朝食,听着吴江扯着破铜锣嗓子唱曲儿!他声音洪亮得很,别说东苑了,便是那夏国人住的西苑那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顾甚微被他震得脑子发昏,她喝光了最后一口粥,压低声音朝着一旁的韩时宴凑了过去,“今日可能行?后日便是二公主出嫁,我们最好是在那一日便离开王都,出发返回汴京。”
王都虽然好玩,处处都是震碎人脑子事,但她还是着急想要加快进程,快些回汴京去。
而且,她同魏长命是要盗国玺的,为了以免夜长梦多,最好是拿到了东西便立即离开。她同魏长命要带着东西走很容易,可若是那时候韩时宴还有使团的人走不了的话。
一旦国玺丢失的事情被发现,那么他们便是活脱脱的人质。
是以,最好的办法是快些和谈不要耽搁,尽快就离开。
坐在他们同一张桌子上的赵槿听着,看向顾甚微同韩时宴的表情有些微妙,“某来王都多次,却是一次这些奇事都没有遇到。三位大人当真是太厉害了!”
顾甚微冲着赵槿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我们可能就是惩奸除恶的命,要不然怎么在汴京是这样,在王都还是这样。就是韩大人的法力,在这里有些不足,都没有灭门。”
赵槿的嘴角抽了抽,他压低声音道,“哪怕是今日开始和谈,怕是后日我们也很难离开。”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这和谈就是拉锯战,根本不是一两日可以解决的。所以怕不是很难在后天的时候,整个使团队伍便离开王都。”
“十天半个月算是快了,一月两个月的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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