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感觉好像将自己也一起骂进去了。
顾甚微无语地想着,摇了摇头。她阿爹若是路边的狗剩该有多好。
那怕她要叫狗剩微,天天跟全家人一起今日摘花明日摸鱼,也好过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事情,全家人阴阳相隔了。
见顾甚微吃鱼的速度慢了下来,情绪也有些低落,韩时宴眸光一动仰头朝着上头看了过去。
“也不知道吴江同魏长命他们,会不会还在想办法寻我们。”
顾甚微听到这几个熟悉的名字,立即又振奋起来,“我险些忘记这事了,放心吧。他们不会来的,我离开之前同他们打了手势,他们这会儿应该去寻那王夫人的商队拿国玺了。”
她又不是诸葛亮转世,自然没有办法算无遗策。
当然也不知道在排到他们的时候,朱鹮会领着军过来给了他们逃脱查验的机会。
明明就是在谋逆的危机时刻,王都的城门怎么会突然打开将这些平民百姓放出去?不是顾甚微冷血无情,战乱之时那些被权力迷了眼睛的人怎么可能会顾及寻常百姓的死活。
他们才不会管你是否骨肉分离,管你是否流离失所……
在那种情况下,他们还开城门且慢慢验看所有人的随身携带的东西,只有一个可能性。那便是齐王同北朝相勾结,赵槿他们希望用这种方式哄骗魏长命将玉玺直接从狗洞递到他们手中。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其他人的检测只是走一个过场。
只有他们才是需要被搜查的唯一对象。
所以在那个危急关头,她同韩时宴商议了一番之后,便将国玺藏在了王夫人商队的货物当中。他们商队货物众多,若是一一查验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去。
赵槿同方腊着急拿到国玺上京,定是不会让那北朝侍卫耽误,国玺放在商队当中,那可以说是十分安全了。
“有我在,你怎么会有事?这可是吴江掰着脚指头都能数明白的事。”
韩时宴见顾甚微自信满满,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嗯,我也相信你,所以才放心大胆的拿包袱。”
顾甚微一愣,自吹自擂也就罢了,韩时宴这般真诚又肯定的语气倒是有些让她不好意思起来。
她清了清嗓子,目光扫了一眼那装着红糖水的琉璃杯,这会儿杯中的水已经不烫了,她有些艰难地拿起杯子,咕噜了一大口。
韩时宴瞧着,目光一动,“你就不担心王夫人的商队出什么岔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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