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度……”
陶然摇了摇头,他伸出手来挠了挠自己的头,“王府尹也问了我这个问题,他说那褚良辰亲眼瞧见河底箱笼里头全是石头,后来他派了水鬼过去重新查看了……”
“虽然有不少被冲走了,但是还有残渣在,的确是可以看见里头是石头。”
“我当时是真没注意,李京哲会害我,那江浔也绝对不会害我啊!且不是头一回了,我又没有扛过箱笼,怎么知道一箱有多重。”
韩时宴听着,眉头紧锁,“那你还真是将脑子悬在别人的裤腰带上。你没有抬,你手下那些人呢?他们也没有一个人同你说过有异常?换句话说,那日在抬箱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生同以前不同的事情?”
陶然回想了一下,那一直在抖动的二郎翘腿,突然停了下来。
他有些迟疑的抿了抿嘴,又道,“没有人同我说。不过……”
“不过什么?”韩时宴追问道。
陶然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那日苏州府衙的衙役们恰好也在,李京哲让他们帮忙抬了箱笼。从年他们倒是没有,不过那一日我们出发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李京哲见我着急,就让人帮忙抬了。那是力气活,有人帮忙兄弟们能轻快些,我有什么不同意的。”
“你为什么出发迟了?”韩时宴又问。
陶然仔细回忆了一下,方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李京哲他们清点封箱耽误了时辰……从前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没有那回耽误的时间长……”
陶然说到这里,也觉察出有些不对劲起来。
他猛地站了起身,一下子痛呼出声,伸手扶住了自己的腰,疼得呲牙咧嘴起来,“我的腰我的腰,我的腰扭了!这药该不会让人的腰……”
他突然想起了顾甚微先前说的断子绝孙,一下子惊恐起来。
该不会真叫这乌鸦嘴说中了,这第二十三回的药丸会让人断子绝孙吧!
顾甚微见他思绪飞远,立即打断了他,她冷冷地看向了陶然,“袁惑死了你知道吗?江浔的死也不是意外,同样的人还有李京哲……我们为什么来这里,你现在想明白了么?”
陶然虽然有些奇葩,但是他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人,自是并非愚蠢之辈。
他惊诧的张大了嘴,“袁惑死了?怎么会?昨日我们在宫中还见过……”
“袁惑他同税银案有什么关系?他他他……江浔,江浔是病死的……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你们想说是他们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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