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是我吹,你阿爹我别的本事没有,这哄姑娘开心可是全汴京城里一流的!”
“瞧你的那样子,那是没有得到我的半分真传!”
韩驸马说着,扫了扫韩时宴的脸,“若非你长得像我,就你这性子,我还当你是我大兄的孩子,当年抱错了。”
“不是我说你,这汴京城夜里那么多好玩的东西,你不带顾家小娘子去耍,天天只知道查案子那怎么行?”
“一起查案子那叫同僚,一起赏月看花夜游,那才叫有情人!”
韩驸马嫌弃地看了一眼韩时宴,“我瞧你像个木头!里头那四个老头儿天天一起挤上书房,他们能成双成对?”
“你可别理那群念经的和尚了,你阿娘说那顾小姑娘受了伤?她给炖了一桶参汤,你快给送过去顾小姑娘喝……人这会儿还没有睡呢!”
韩驸马说着也觉得公主娘子准备一桶参汤有些夸张,他想了想补充道,“喝不完的用来泡澡,外敷内服见效更快。我还在园子里摘了花,放在参桶旁边了。”
“你可别傻不愣登的说是阿爹给你摘的,你就说路边瞧见花很美,送给她。晓得伐?”
韩时宴深吸了一口气,拂袖而去。
韩驸马见怪不怪的挥了挥手,“记得阿爹说的啊!别忘记花!”
一直到站在了桑子巷顾甚微家门口,韩时宴这才无比后悔起来。
他得是有多愚蠢,才会听他那不着调的爹娘的,坐着马车带着一水桶参汤,还带着双手都抱不拢的花儿在大半夜的冲到顾甚微家门前……
明明就在不久之前,他才同她说了早些歇息回去养伤。
明明就在之前,他还觉得他爹太离谱。现在他竟然照做了。
韩时宴正犹疑着,就瞧见顾甚微家的那扇小木门打开了来,顾甚景的小脑袋探了出来,他撑着一副拐杖好奇的往外看着,瞧见是韩时宴惊喜的朝着他身后的马车看了过去。
“时宴哥哥,我阿姐回来了吗?”
韩时宴一愣,“你阿姐还没有回来吗?”
顾甚景打开门来,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屋子里的十里听到响动,快步的跑了过来,对着韩时宴说道,“我家姑娘早上同韩御史出去了,便一直都没有回来。小景想要等她回来,一直在院中练走路。”
“韩御史可知我们姑娘去哪里了?”
十里这话一出,自觉有些不妥,韩时宴若是知晓顾甚微在哪里,他就不会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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