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误吸了屋子里散出去的香气。”
韩时宴说着,伸手将那窗户收了回来,果然在右下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个被香灼烧过的痕迹。
他的猜测没有错。
他想着,握紧了拳头,心中不由得急切了几分。
顾甚微留给他的线索在哪里?
韩时宴想着,猛然转身,又快步地朝着门口走去。
发懵的长观立即跟上,不是他说,这大半夜的,他家公子来这里踱步暴走的吗?
“顾甚微比猫还要警觉,所以一到门口应该立即发现了不对劲。屋里的气味浓郁,且床上带血并没有人,她不会进屋的,所以……”
韩时宴想着,目光坚定的朝着那门框处看了过去,果不其然瞧见那门上有几道崭新的划痕,若不是盯着瞧,完全不会想到这里还留有线索。
韩时宴凑近一看,这是一个字,一个草书的马字。
顾甚微写得很急,粗粗看去还以为是弯弯曲曲没有规则的划痕。
“公子,这是马字?抓走顾大人的人是她认识的姓马的人么?还是说让我们去找一个姓马的人?”
“马……是指马小将军吗?”
马红英从前征战边关闻名大雍,长观跟在韩时宴身边自是对她颇为熟悉。
小马将军听起来有些怪异,便总称呼她为马小将军。
“话本子里不都是这般么?那人临死之前留下了一个姓氏,却让旁人误会恩人是仇人?”
韩时宴听得无语,“你没事少看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他想着,琢磨了一下那个马字,渐渐地眼睛亮了起来。
“不,不是姓马的人,而是让我去找一匹马,就是顾甚微那匹会翻白眼猥琐得很的马!”
韩时宴说着,快步地朝着马车小跑而去,他要再去桑子巷,去找小枣红。
旁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知晓!
之前在北朝境内的时候,他同顾甚微掉落山崖,然后又坐着竹筏漂流而下,这其中不知行了多少里路,那么远的距离,可那匹像是调皮孩子一样的马儿,却是能够于千里之外精准的找到顾甚微。
虽然他不知道那马儿为何那般机敏通人性,但是他知道顾甚微留给他的那个“马”字,是让他去牵枣红马!
桑子巷顾家的门并没有拴上,一听到马车靠近的声音,门便立即拉开了来。
十里探出头来,瞧见驾车的长观惊喜的呼喊道,“长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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