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亲事看上去活蹦乱跳,如此便不必病休了,即日便回皇城司吧!”
待早朝的人散得差不离了,顾甚微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一步虽然是个险棋,但明显她同韩时宴赌对了。
她心中正美着,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讥讽声。
顾甚微暗道不好,讪讪地回过头去,一眼就瞧见了带着冷笑的张春庭。
方才同老头儿对视太久,这会儿瞧见张春庭,感觉眼睛突然沐浴更衣,连那大殿中的柱子瞧着都金碧辉煌了几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啊!
“我们皇城司的人被欺负了,我这个皇城使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顾亲事当真是好生厉害,这是想着要转投开封府还是调去御史台?”
张春庭说着,淡淡地瞥了一眼韩时宴,“韩御史最好莫要插嘴。”
“御史台何时可以插手皇城司内部之事?若是对张某人有何不满,大可以现在去御书房告状,正好官家等着。”
韩时宴说着,顺着张春庭的视线看了过去,果不其然瞧见王一和同韩敬彦正在大殿门口等着他。
见他看过来,王一和还冲着他有些焦急的招了招手。
韩时宴抿了抿嘴唇,冲着张春庭恭恭敬敬地见了礼,“张大人,之前误拿团子是某之错,之后一定登门道歉,还请大人海涵。”
张春庭微微一怔,不悦地看了韩时宴一眼。
“不必如此。韩御史虽然能屈能伸,但是我们皇城司诸事繁多,如今进去的外人,只有齐王余孽。韩御史若是要去自首,请便。”
“若不是,还请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韩时宴一梗,还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这会儿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他想了想,冲着顾甚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着门口的王一和还有韩敬彦小跑了过去。
“单太医,还请帮这不争气的家伙好好看看,看这毒能不能解。我们皇城司不养闲人,若是从此内功全失,我要她何用?不用早些请她回乡打渔的好。”
单太医打了两声哈哈,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软的老腿。
这年头当太医可太苦了!
旁人只有一个爹,太医……满朝文武都是爹。
单太医哀叹着,摇了摇头,“张大人不说,老夫也会尽力。说起来老夫同小顾大人还有些许渊源。若是能解毒,不用大人说,老夫立即给解了。”
“只不过老夫学艺未精,这种毒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一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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