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官家的榻上。
到时候是问官家告发,用功劳来求娶福雅,亦或者是将那证据用来同姜太师还有太子交易,都是后话。
韩时宴的伸手一掏,将那小册子掏了出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狡兔三窟,狡人三面,穿夜行衣的时候能干什么好事?多遮几层脸,敌人扯掉一层还有一层?岂不是得活生生气死?”
可光看这张美人图,即便她不懂画,也没有见过康裕,却也能够看出来那浓烈得仿佛要溢出来的爱意。
“康裕身为皇城使武艺高强,要同一个小宫女私会,并不算什么难事,只不过他确实是胆大包天,也不怕掉了脑袋。就是不知那福雅的尸体,是被姜太师的人带走了,还是被康裕带走了。”
韩时宴眼皮子跳了跳,顾甚微真是不管什么,都能用歪理扯正了。
在那册子的第一页,画着一个美人儿。那女子提着一盏灯笼,站在喧闹的人群当中。
只是他没有想到,福雅毫无征兆的就死了。
听到顾甚微的话,韩时宴身子一僵,他侧过头去,看向了顾甚微,“也有可能是灵魂相契,相伴永生。”
再见已经是在宫中,康裕在官家身边禀事,见到了替沈婕妤来送汤水的宫女福雅。
顾甚微同韩时宴看着,手札的每一页都很简洁,可从那白字黑字当中,二人都能体会到命运的作弄。
“偷尸体的人果然是康裕,他不忍心福雅被埋在乱葬岗之上,于是便将尸体偷了出来,然后替她穿上了嫁衣之后放置在了新房之中,三日之后方才烧成了灰烬,将那骨灰提前放入了他为自己准备墓穴当中。”
顾甚微看着在身边飞舞的尘埃,陡然想起了张春庭的话,掏出了一块夜行之时系在脸上的黑布遮挡住了口鼻,又掏出了另外一块扔给了韩时宴。
她轻咳了一声,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向了韩时宴,“殉情?脑子里便是种了桃花源,那也做不出这等傻事啊!要是康裕不给福雅报仇就直接追去黄泉路上了,啧啧……”
只见画中那人生得一张好看的鹅蛋脸,在灯光的映衬之下犹如天上的满月。杏眼柳眉,身材微微有些丰盈,比起时下流行的病弱美人,那福雅虽然穿着素净,却带着一股子康健富贵的美。
顾甚微有些唏嘘,她脑补了权力与美色的交易。
就在康裕想要寻办法问官家讨要福雅的时候,她却是入了官家的眼,虽然还没有明面来说,但是康裕是谁,他是皇城使,官家一个眼神他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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