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对于其他人的厌恶,并且还振振有词,倒是和她记忆中的师祖很不一样。
苏妙看出了李飞蛾的想法,淡淡一笑:
“每个人对天道的理解不同,你师尊这么要求,也是为了你好。派中祖师,的确有像你说的那样一本正经,超脱尘世的,但也有纵情声色,恣意洒脱的。究竟该出世还是入世,还是等你登临仙位,拥有足够的见识再说吧。至于现在嘛,你还是安心听从你师尊的教导吧。”
李飞蛾鼓了鼓嘴,有些不服气,等到她登临仙位的那一天,那得到什么时候去了?万一到时候垂垂老矣,上哪恣意洒脱去?
李飞蛾陷入沉默,她坐了下来,用手撑住下巴,目光仍旧落在苏妙身上。
别看苏妙比她高出七十辈,乃是数百年前就作古的鬼仙,但她身上的洒脱,却并未因岁月流逝而有半分减少,相处起来亲切自如,稍不注意,李飞蛾甚至会忘记她师祖的身份,将她当做某位邻家姐姐,这放在其他威严满满的师祖身上,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苏妙也察觉到李飞蛾的目光,冲她恬然一笑,忽然又听李飞蛾哎呦一声,大叫起来。
凝神屏息的沈清歌,也听到徒儿的惊呼,不免将眼睛睁开。
见徒儿平白无故尖叫一声,接着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站在原地挠头,差点将自己运功打断,沈清歌十分无语,但毕竟是自己的徒儿,只好开口询问:“又怎么了?事到如今,可别告诉我你怕高,被御剑的情形吓住了。”
就算李飞蛾经历了数百次御剑,但她若是说出这样的话来,沈清歌也一点都不意外。
自己的徒儿,只有自己清楚,沈清歌毫不怀疑,冒失尖叫的李飞蛾,一定会找个理由搪塞自己。
然而,李飞蛾却站起身来,目光中透着几分惊疑:“师尊,你还记的吗?之前我们还在赶路的时候,明明是个大晴天,可忽然间天象大变,从白昼变成黑夜,就连天上的月光,也那么的清晰明朗!”
听闻李飞蛾提起的异状,沈清歌似乎想到了什么,薄唇微张,这一次,她似乎有些误会李飞蛾了:
“你说的,可是月相显露的那一次?那一次月相凌空,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但着实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从两人的言语中,苏妙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对于月相变幻的事情,她比其他修行者更为敏感,忍不住蹙了蹙眉,问道:“怎么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李飞蛾也不隐瞒,当即将之前的异状,全都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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