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就差五体投地的膜拜了。
余闲摇头失笑:“刘管事,未免太夸张了。”
“不夸张,一点都不夸张。”
刘管事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道:
“这件事我要记下来,以后写到我的墓碑之上,让子子孙孙都记住他们的祖宗曾参与过怎样的一件盛事。
连续九十六块石料,无一错漏啊,每件都出了宝贝,若不是我亲自参与,哪里敢相信会有如此离奇的事情。
也幸好我亲自参与了,否则又哪里能体会到那种激动到麻木的情感。
余供奉,你可知道当时客人们都差点跟着疯了。
甚至我们的楼主都被惊动过来,听到余供奉您在休息,他还说下次有机会要亲自拜会您呢。”
余闲摆摆手道:“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只想知道卖了多少银子,够不够九万两?”
刘管事转身捧出个木箱子,打开后是满满当当的银票,因为太多,感觉就和废纸一样。
“余供奉,幸不辱命,这里一共是十二万六千五百四十两银子。”
余闲这才眼神一亮,朝卢远道:
“卢小弟,九折价钱,我算你八万九千两,咱们钱货两清。”
卢远亲历了下午那疯狂场面,这会儿叫起哥哥来一点都不别扭。
“余大哥,伱都赚了这么多了,怎么还和小弟我计较这么一点银子?”
余闲噎了下,然后义正言辞道:“这不是计较不计较的问题,而是信义的问题,咱们说是多少便是多少。
若是随意坐地起价,计较蝇头小利,不是为商之道,也注定走不长远,当不了大商人。
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哥,我就不能见你误入歧途!”
卢远被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心中大呼卧槽,表示学到了,然后乖乖收了八万九千两银子,将镇店之宝卖出。
最后百宝楼收一成佣金,是一万两千两,零头被刘管事主动给抹掉,买玉花九万八千两,结余一万六千五百两。
余闲算了算,银子越花还越多了。
他看着还有一大堆的原矿石,忽的心中一动。
“刘管事,我想与你们百宝楼做一笔生意,不知你可否做主?”
刘管事一时没反应过来,但不妨碍他自信地回答:
“在百宝楼中,在下还是能做主的。”
“那好,我打算把这些石头打包卖给你们百宝楼,不知道你们能出个什么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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