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一个死亡接近,那么他就必死无疑。
尽管这最后一条看起来似乎有些牵强。
但闻永新却根本不敢去赌,他对于规则完全是一知半解,不能冒这个风险。
他艰难地从地上站起身,细长的双目对准了十二层的那道楼道门,慢慢从背后拿出了一把刀。
但在犹豫了几秒钟后,他却又把刀收了起来,而是在整个楼道之内扫视了起来。
闻永新的目光移动的很慢,像是在仔细辨认着什么,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而最终他的眼神停留在了窗户的位置。
这个比一本画册大不了多少的玻璃窗上,此时已经在底部铺出了一层薄雾。
寒冷的空气和飘零的灰烬,让它多了一种小巧而浪漫的既视感。
闻永新的目光定格在那里,却不知是看向窗外的灰烬,还是窗沿上的水汽。
但诡异的是,在他根本无法看到的位置,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却正坐在窗沿上。
两名店员,两个立场,明明谁也看不到谁,却四目相对。
陈洁的眼神中带着一种迷茫,她明明知道对方根本不可能看到自己,却仍然产生了一种对视的错觉。
她将农国豪搬出来,的确是希望用这种方式逼闻永新采取下一步行动。
但死亡接近,究竟算不算死亡条件,这个问题只有她自己清楚。
不过从当前的情况来看,她的方法似乎奏效了,因为无论真假,闻永新都不敢赌。
陈洁还是很自信,她的身份就决定了她将完全支配所有人。
……
闻永新不动,就是因为他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双面性。
不去阻止农国豪,就是坐看死亡接近的答案,这种被动等待宣判的滋味不好受。
动身阻止农国豪,又正巧中了鬼物算计,后续行动必将再起变故。
他陷入了一种难以取舍的处境,似乎无论怎么选择都是败笔。
“好聪明的一只鬼……”
闻永新死死地盯着窗外的灰烬,一如内心中死灰复燃的激进因子。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逆来顺受,喜欢等待的人。
能在顾行简的手底下生存,哪怕他没什么名气,却也已经说明一些问题。
所以在这一刻,他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没能预料的决定。
“第三个条件,我自己给你。”
闻永新的脑海中,猛地掀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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