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就连呼吸都没有了权利。
双目、喉咙的剧痛,让她开始恍惚,脑海中过去了一幅幅场景,虚幻却又真实。
接到大学录取通知邮件的那一天,18岁的她缠着妈妈笑了一整天;
第一次随前辈外出工作的那一天,21岁的她说错话得罪了嘉宾,哭了一整天;
京都任务开始的前一天,22岁的她藏在被子里,想家、想父母、想自己,一夜未眠;
穆念梅任务开始的第三天,22岁的她看着方慎言决绝离去的背影,两眼通红却并未流泪。
一切的一切,已经分不清真与假。
小千度叶回顾着自己的一生,甚至忘却了按住脖子的那只手,也忘却了插进眼珠的手指。
她只觉得那些遗憾,那句没能说出口的道别,应该再不会有机会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凉风自她的后脑飞过,似有什么重物贴着她的耳朵呼啸而过,前方有人轻轻叹了口气。
插进眼中的手指抽离,只是掐住她脖子的那只手却未拿走。
小千度叶在这一刻从过去返回了现实,痛苦快要将其淹没,生命力在降到谷底之际,略有升起。
她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听到了来自白怀光的呻吟,还有些不全的对话。
“姐,没用,没用……他那件黑袍无视对抗罪物……”
“我要用灵异清除,我只能用它,但……”
“但来不及了……”
白怀光的声音戛然而止,好像他已经死了,但小千却明显感觉到顾行简的一只手,还如钳子般钉在她的脖子上。
没了第六分店,她已经是待宰羔羊,而在这段时间里,面前的顾行简却一言未发。
小千的左眼已被剜除,血筋被指甲刮过随之折断,她听到了来自顾行简的呼吸声。
这一次,顾行简的呼吸变得与周遭血肉一样沉重,或许这就是得偿夙愿的激动。
人在最接近成功的时候,往往也最接近失败。
自从“杀死”兄长、拿到那颗头骨后,顾行简得知到关于天海的那则大秘密,就一直在谋划、布局。
直到这次店长任务之前,他只差一颗左眼,且现在这颗眼球就在他的掌心。
按照顾行简的说法,他即将拥有登上赌局的资格,并有自信与天海掰一掰手腕。
也正因这一路的艰难与谋划,在最后的这一刻,他有了一丝松懈。
如果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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