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而已,不是什么事。
徐川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之前给你们划的课本教材你们看的怎么样了?”
“还有一点。”
“快看完了。”
两名学生不同的话语回答着,意思却一样。徐川点了点头,坐了下来打开电脑,准备将自己的课程报上去。
办公室中,容新霁抬起头,好奇的看了一眼正在忙自己事情的导师,脑海中浮现出了蔡师兄话语。
“如果说你们能在办公室看到导师,要么是他已经解决了自己遇到的难题,要么则是这会他手中没什么研究。”
想着半个多月前他曾看到过的那份问题,他咽了下口水,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的问道:“教授,你上次研究的那个强关联电子体系的问题,解决了?”
虽说上次偶然看见的稿纸上的算式,让他这个IMO金牌得主,数学研究生都感到绝望。
但他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
而且,他也想知道自己和导师的距离到底有多大。
于是在下课后,他便上网查了查强关联电子体系方面的东西,尽管收集到资料解释挺详细的,但由于他不是物理生,并不是很清楚这个问题的最终难度。
直到后面他上辅修课的时候,问了问物院的教授,才弄明白强关联电子体系难题对于凝聚态物理的意义。
如果说,对于数学而言,七大千禧年难题是最为突出的七座巅峰大山的话,那么他学习的数论方向,最出名的大概是黎曼猜想了。
而强关联电子体系难题在凝聚态物理体系中的地位,丝毫不弱于黎曼猜想在纯粹数学中的高度。
至于难度,因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体系,难度方面很难比较。
但他那位物院的教授说,强关联电子体系难题或许在难度方面比不上黎曼猜想,但它的难度绝对不弱于在纯粹数学中最重之一‘哥德巴赫猜想’,甚至更高一些。
在物理方向容新霁可能不太了解,但涉及到他学习的数学方向,就很清楚了。
听到这个回答的他当场就倒吸了口冷气。
哥德巴赫是加性数论的代表,尽管它并没有被选入七大千禧年难度,但那也只是因为相对而言另外两个被选入千禧年难题的与数论相关的猜想涉及到的领域更多,被解决后能更大程度的推动数学甚至是科学的发展。
没被选入千禧年难题中并不能说哥德巴赫猜想不难,如果不难的话,从1742到现在,接近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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