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场才是!
而对于一名物理学家来说,这份吸引力是致命的。
星城、桃花岭。
CRHPC总部外面的停车场,拖着行李箱从天蓝色出租车上走下来的迪迪埃·奎洛兹教授眺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总部大楼。
明天就是CRHPC这边强电对称破缺的耦合常数的验收报告会开始的时间,为了不错过这场盛会,他特意提前了一天赶到这里。
虽然并不是高能物理理论的学者,但他研究的方向和理论物理也有些许的搭边。
2019年的时候,因为首次发现太阳系外行星的成果,他拿到了当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
而在那一年,与他一起参加那场盛会的,还有另外两名学者。
其中一名是他的研究同伴,但另外一名就不是了。
另外一名从他和他同伴手中抢走了三分之一诺奖奖金的名字,他记忆相当的深刻。
沃格特·阿姆斯特朗。
这个让他记忆深刻的名字,从他手上分走了三分之一的奖金。
而原因则是对方借助了Xu-Weyl-Berry定理的拓展应用,精准的锁定了一颗名叫‘TRAPPIST-1’的恒星的同时,还精确的判断出来这个恒星系的行星情况。
以及确定‘TRAPPIST-1’恒星系中存在一颗高相似度,相似度达到了惊人的96.7%的类地行星。
借助这一成果,那位沃格特·阿姆斯特朗教授一跃从一名勉强二流的物理学家晋升成了一流的物理学家。
这也让奎洛兹第一次对于一项数学工具产生了浓重的好奇。
只是,对于一名物理学家来说,要想钻研透彻Xu-Weyl-Berry定理及它的拓展应用难度实在太大了。
虽然他能够熟练的使用大部分的数学工具来解决自己在研究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但面对着Xu-Weyl-Berry定理的研究以及它的各种形式上的变幻,哪怕是他将过去所有有关于的论文以及报告都翻出来了,也没能做到完全熟练的应用这项工具。
而对于天文学界和天文物理学界来说,这项工具的重要性完全可以说已经超越了三角视差法、开普勒三大定律等以往常用的数学工具。
唯一遗憾的是,要掌握这种方法,并利用它来精算遥远天体的参数,需要掌握相当高深的数学能力。
这也是迪迪埃·奎洛兹教授这次来这里的重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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