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肆无忌惮的狂欢,三个人吃完火锅,随后又去唱k。唱到后来觉得没劲了,正好遇见个小姐姐相约去打麻将。
南风上了麻将场谁都拉不回来,一个人大杀四方,除了刚开始输了点零头,后面赢钱赢到手软。
剩下三个人目瞪口呆,总算目睹了她牌桌上的风光无限。另一个半路加入的小姐姐都开始怀疑她们三个人串牌。玩到最后牌一推,囔囔着不玩了。
正好时间也晚了,索性就各回各家。掏出手机打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开了静音,更可怕的是屏幕上铺满了来电显示。
颤颤巍巍的拨回去,居然还接通了。
“在哪呢?”语气平静的可怕。
“我在打车……”
“马上滚回来!”瞧吧瞧吧,下一秒就原形毕露。
忙不迭点头答应,掐断通话,暗骂自己奴性。
司机大哥会心一笑,“姑娘你这么大了,你爹还查岗呢?”
南风哭笑不得,可不就是嘛,要是爹就好了,这位是大爷!大爷比爹还难伺候,一说她爹就来气,出来工作这么久当爹的一通关怀电话都没发过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综合唐景琉行为表现,她爹真的已经被甩好几条街了。
难不成,一股荒谬的想法产生了。
难不成,唐景琉真把她当女儿养了。
车子一停稳,直接丢给师傅一张票子,找的零钱也顾不上要,直接飞奔下车。这个时间大门肯定落了锁。但她一点不慌,因为她知道边角有个小门,抱着强烈的希望扑到小门边,嘴角挂着志在必得的笑,善良的刘姨一定给她留门了。
手从旁边小门的栏杆缝隙里伸进去,触碰时有些冷,活动下冷的麻木的手关节,凭着感觉摸到了门锁。按照正常情况,直接拉开保险栓就可以打开。可是拉了好几次,耳边没有传来开锁成功的哒哒声,并且用力去推,门也纹丝不动。
试了几次她有些急了,以为自己开锁方式有误,手又往下伸了伸,四下乱摸,结果摸到一个扁扁的重重的物体。
奈何房子里没有一盏灯开着,正纳闷呢,打开手机相机,闪光灯一开。寂静的空中传开轻微的咔嚓声,略显诡异。看到物体照片,一口千年血差喷出来,她手里握的竟是一把锁。
啊!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加锁……
深冬,凌晨三点,袭来的风似乎都带着冰碴子,冷的她直跺脚。越跳越冷,脚底踩着冰块似得,麻木到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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