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许是合作。唐景琉偏偏不给他机会,“你可比臧晗那小子懂事。他太浮躁,改得了一时,迟早还要吃亏。你说呢?”
话头倏然一转,抛给了他。李云鹤思绪被打乱,有瞬间的懵,没多想考量着言辞,“唐总说得对,臧晗是比较冲动,但是他还年轻多跌几次是好的。”
他点点头,转移了话题,“今天风光不错,不如等会去坐船去海上垂钓。”说起钓鱼,他是喜欢的。手指不自觉的微颤,鱼竿好似已经握在手中,任凭他的指挥。
张燃吃的有点腻,一听可以坐船玩立刻替李云鹤答应,“好呀,我们三个人就比谁钓的多。”
没等李云鹤出声,唐景琉放下叠起的腿,一拍即合,“好,就这么定了。”
对于唐景琉的性子一般人很难吃得准,但为了稳住他,说服他这次合作。也只能闷声跟上。他们在香港的发展洪流中勉强站脚,因为是陌生城市,他们还没有摸透这里的市场规律。
来谈合作的也就可达这一座大庙,可以说如果合作谈成,唐景琉将会是助他们能站稳脚跟的重要客户。
怎么说也要搞定这座大佛。
这会阳光好得很,打在身上一点也不觉得疼。咸咸的海风,波光粼粼的海面。时不时翻起的海浪拍打船身,配上半空偶尔滑过的海鸥。
紧绷的神情一点一点放松。
不由地眯起眼享受这个过程。
李云鹤忍不住打量旁边的男人,似乎是真睡了,握着鱼竿的手松了几分,手指也好像没有力度的耷拉。
平易近人!他的脑海里竟然蹦出这四个字。来不及掐灭这个念头,轻笑起来。曾有人跟他说过,唐景琉的性子很古怪,被他盯上的公司全部没有好下场。
“哦!上钩了。”男人突然睁开眼,不急不缓的收线,鱼线那头挣扎的厉害。
他笑了笑“看起来是条大家伙。”
鱼线收紧,一条鱼咬着鱼饵跃出海面。
张燃固定好鱼竿,拿着网兜跑来帮忙,“竟然是石斑,今晚可有的吃了。”
平易近人四个字瞬间倒塌。
那一瞬,男人无意撇来的目光无比幽深。让他觉得,这条鱼,就是他们。
身子禁不住打了个颤。
鲜活的石斑最适合清蒸,佐上几根颜色鲜艳的辣椒细丝,点几滴香油和生抽。盐都不用,一如口化似的,嚼都不用嚼便没了。
李云鹤心思沉重,鱼肉在嘴里无味。期间喝了几杯,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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