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不远的地方,极力去够,怎么也够不着。
头痛的厉害,好像小人挥剑,将脑袋一分为二。
陷入昏迷前,一双帅气的老爹鞋出现在眼前......
“不要!”梦里是马文狰狞靠近的脸,一双手犹如海藻柔韧缠上脖子。她从梦中惊坐起。薄被滑下,落在手边。温暖来源的包围,手心的冷逐渐消散。
一道身影快速闪到床边,南叶满脸焦急的伸出手,不敢碰她,“怎么了南南,哪里不舒服吗?”
南风快速打量,她已经不在巷子里,却而代之是干净的医院病房。
南叶、柳西晨、还有张燃,秋秘书。见她醒了,立即围上来。视线里出现一双老爹鞋,顺着视线往上,是柳西晨关切的眼神。
南风眼角微湿,“你们怎么都来了?”
南叶一把抱住她,“这么大事情我们怎么会不来,还好西晨接到电话赶过去了。”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南风的脖颈一圈红痕未消,红白相间,触目惊心。她嗫嚅道:“谢谢你。”目光真诚坦荡。
心头却涌出一股来的不是那个人的失落又庆幸那个人没来。
大家都走之后,柳西晨故意慢了脚步,给她掖了掖被角。南叶欣慰的关好门,给他们留出独处的空间。
“他逼着马从善交出马文,疯狗似得咬住不松口。”柳西晨顿了顿,“南南,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见到他这幅失去理智的模样。”
口中的他怕是唐景琉。
可惜,她暂时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偏过头掩盖情绪。
“南南,很抱歉。上次我一时口误。我可以接受你不喜欢我,但是接受不了你,和南叶还有阿景。三个人.....你明白吗?你是个好女孩,我不想你一时被感情蒙蔽,做出错误的选择。”
有很多话在心里,今天终于有机会倾吐。
或许,他和南南在最可能的时光。因为他的犹豫不决,顾此失彼。
没有及时把握也是一种过错。怨不得旁人。
那天晚上,说了那些伤人的话。后来阿景找他干架。赤手空拳,打完两人心里都舒坦了。
柳西晨很是不服,他问:“凭什么你就可以得到她的心。”
唐景琉轻笑。没有一丝恼意,慢条斯理的扣好袖扣,撂下一句话,“我很了解你。护了这么多年才下手。你在等时机,但是人心变化莫测。永远没有最佳时机。”
男人的面目如画,语气却森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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