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唐景琉一点也不慌,手指点点,打出一行字。
九叔,我带她散散心。等我们回去你可以向她坦白一切。
下了飞机,他点开九叔发来的信息。
臭小子,给我一人一间房。
手机抵着额角,言词间老父亲的关爱溢于言表。到嘴的肉岂有不食的道理。
轻笑溢出嘴边。南风奇怪的看他一眼,“你笑什么?”
她正蹲在街边的地摊边挑选墨镜。对着小镜子来回照。耳边传来轻笑。南风理所应当的认为他是在嘲笑自己的造型。
她换上另一副墨镜,询问他的意见,“这个怎么样?”
他漫不经心点头,眼神都没在她脸上掠过几秒。
“好看!”回答的很是敷衍。
南风放下墨镜,失去了购物热情。对唐景琉毫不走心的态度很是不满。不过她要是知道对方脑袋究竟在谋划什么,估计惊得一身汗都出来了。
他熟练揽过女人腰肢,“我们酒店下面有个美容馆,等会先去做个spa放松放松。”
南风举臂欢呼,“出发。”
趁她做SPA的功夫,唐景琉就安排好了晚餐。同时邀请冯里德曼和杨茹云女士一同用餐。
席间,唐景琉自然的握住南风的手叫她使用刀叉处理鱼肉。杨茹云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暧昧。
冯里德曼思想比较开放,大着舌头拗口的说着中文:“什么西够结芬?(什么时候结婚)”
唐景琉微微一笑,“快了。她已经在考虑婚礼鲜花的颜色了。”
冯里德曼很是开心,“你们的芬礼,洋房里办吗?”
南风糊涂了,暗暗碰碰他是膝盖,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他说什么呢?什么厂房?”她是不怎么听懂冯里德曼先生的中文发音。
期间他和冯里德曼侃侃而谈,杨茹云拉着她的手在一旁说悄悄话。
“你父亲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孩子,你们受苦了。”她话锋一转,笑意盈盈的脸庞格外温柔,“不过,我也不需要太担心。他是个很值得托付的男人。看得出来,他很爱你。”
南风羞涩一笑,透露出无限的爱意。那个正侃侃而谈的男人似有心灵感应,与她投来目光交织。本就多情的桃花眼,含着化尽一切的温柔。
包括她的心。
她想,世上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拆散他们。
散了宴,他牵着南风的手。鼻尖喷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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