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除了不能生育，其他完全同女子无异。”
“男女的生理构造这般不同，当真可能？”这话不是东方不败问的，是诗诗问的。
冲她露出一道微笑，知道东方不败势必在认真倾听，沉皓峰正色道：“大致可以分为几步，首先自然是将喉结等器官切除，之后可以用结肠又或者切下的器官组织，进行通道填充再造，胸口的变化，相对比较简单。不过术后，需要长期服药，来维持体内激素…嗯，阴阳的平衡。”
“你不是在说笑？”诗诗还是有些不信。
不等像是想说话的雪千寻开口，东方不败跃跃欲试道：“既然你们都如此感兴趣，不如我在地牢里挑选个叛徒，让峰弟试着将其变成女人，你们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吗？”
“好啊。”诗诗当即拍手称好。
“她”还挺谨慎，但沉皓峰哪里能不明白“她”的心思，无非是想看他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好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峰弟，你意下如何？”
沉皓峰平静道：“好。”
事情就这么定了。
又一坛酒喝完，东方不败站起身道：“你们二人今晚好生侍奉峰弟，但他明日要给叛徒做手术，不可叫他太过劳累。”
“知道了，教主。”诗诗俏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昨晚她还需要威逼，眼下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并没发现心底有反感的情绪。一念及此，她忍不住偏过头，偷偷打量了一眼雪千寻。
却见她仍是冷着一张俏脸，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飕飕的两道声响，屋里的灯笼，又被东方不败弹灭了，沉皓峰：“……”
这手怎么就这么快呢。
他也不能再把灯笼点起来，让东方不败发现他的表里不一，只能摸黑行事了。
是说屋子里黑，诗诗和雪千寻真的不黑，哪都不黑。
一个多时辰后。
沉皓峰在感觉应当是诗诗的翘臀上拍了拍，因为雪千寻的臀部，要在浑圆上一分，“这曲后庭花昨日不是已经唱过了吗，不必紧张。”
交椅相轮坐。
从诗诗换到雪千寻，一炷香后又换回来，这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却听沉皓峰诧异道：“怎么又和新的一样了？”
诗诗趴到他怀里，一滴泪珠落在他身上，幽幽道：“你不喜欢吗？”
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珠，沉皓峰用行动代替了语言。
……
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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