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李莲花拿了壶酒走过来,“方小宝,连晚饭都不吃,去四顾茶会听闲话听饱了是吧。哎,可惜了这么香的饭菜,还有这镇上打来的好酒。行,你要不吃的话,那我就自己来了。”
他刚把酒倒上,方多病就了过来,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这没头没尾的,我说的什么话?”
方多病道:“你说我师父生性凉薄,以至师兄弟不睦,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呀。”李莲花点头。
“那他会不会…”
“害你爹?”他虽然没说,但李莲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方多病神色悲伤,“我可没这么说。”
“方小宝,你好好想一想,你爹呢逼你去娶公主,你娘断你的财路,那我问你,你会不会恨他们?”李莲花朝方多病问道。
“当然不会。”
李莲花道:“那不就完了吗,李相夷和单孤刀为兄弟为家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矛盾,但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杀了自己的家人啊。你知不知道李相夷最喜欢的诗句是什么?”
“酒宁剩欠寻常债,剑不虚施细碎雠。”方多病回了一句。
“这世上不值得的事情那么多,值得的呢,就那么两三件,李相夷啊,又怎么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算计上。”李莲花又替方多病添了杯酒。
方多病点头,“也是,我师父不会浪费这种功夫,我又何必钻牛角尖呢。何况就连沈皓峰都无比信任我师父,任凭旁人怎么说,都没有丝毫怀疑。”
嗯?
李莲花有些惊讶,但想到沈皓峰十年都不相信他已经死了,还在四处找他,又有些释然。
“这就对了嘛。”李莲花点头。
“李莲花,你说我师父有没有可能,隐姓埋名躲了起来?”
他的话音一落,李莲花险些被酒水呛到,不明白他怎么一下子转到这上面,还猜的这么准。
方多病道:“你不用这么大反应,我不是乱说的,因为我还是觉得元宝山庄那位白衣大侠很奇怪,既然笛飞声没有死,说不定我师父真的还活着呢。”
“方小宝,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怎么可能呢,他这样一个爱慕虚荣、好大喜功的人,怎么可能偷偷摸摸的过十年隐姓埋名的日子呢?”李莲花道:“也不像他的风格啊。”
“也是,我师父不可能这么没骨气,看着自己心爱之人投入他人怀抱的。”方多病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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