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魏清愁早就知道酒有问题,但他却一直没说。”
“很可能酒中的药,是娥月自己所下。娥月带着暗器,潜进新房想对魏清愁下手,却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被魏清愁反杀。”李莲花道。
展云飞皱眉,“可是我一直守在外面,娥月是怎么进来的?”
“若我猜的没错,新婚之夜礼数繁多,来往的人自然也多,说不定娥月来布置新房的时候,就再没离开过。”李莲花推测。
方多病道:“娥月先埋伏在屋里,在酒里下药,再伺机偷袭魏清愁。可魏清愁回到房间之后,发现了端倪,于是将计就计,假意喝了酒准备就寝,再反杀娥月。”
从地上捡起打翻在地的铜镜,李莲花说道:“我之前就在想,若是打斗间撞到这个妆台,不是应该梳妆台镜架连着镜子一块儿倒下吗,为何前两者都能稳稳当当的,唯独这个镜子掉了下来。”
“你是说,这镜子是魏清愁拿来杀娥月的工具?”方多病问道。
“魏清愁将何姑娘扶到床上后,假装去拿镜子来整理自己。娥月以为这时的魏清愁已经中了迷药,于是准备下手。”李莲花推测昨晚的案发过程,“但魏清愁其实早就已经察觉了娥月的一举一动,在娥月动手的时候,反杀了她。”
“所以这个镜子,便是魏清愁杀娥月的佐证。”李莲花道:“只不过,尸体颈上的痕迹,很清晰,一看就是一招致命,证明这个凶手,武功绝对不是很差。展兄,你确定魏清愁的武功很差吗?”
展云飞点头,“我曾试过他的武功,此人招式局促,畏手畏脚,内力也甚浅,三两招之内,便认输了。”
“这就奇怪了,魏清愁究竟是何人,娥月为什么要杀他。”方多病皱眉,“还有,他又是如何从展护卫眼皮子底下逃走的呢?”
李莲花从娥月的尸体上,将她的头钗拿了下来,“娥月这个头钗,好像跟你们的不太一样。这头钗上银片刻画的形状,好像在哪里见过。”
被他说的离儿摸了摸头上的头钗,只是却回答不上他的问题。
站在一边的方多病看着头钗,想起来道:“这图案,和刑自如玉佩上的图案是一样的。难道娥月就是刑自如的内应?他们用这个图案来辨认身份吗?”
“遭了,娥月也是冲着罗摩天冰来的,去看看刑自如的情况。”李莲花说道。
一行人急忙从新房出来,准备去往外院的厢房,但刚走到院中,就碰到来禀报的护卫,领头之人朝方多病道:“少爷,刑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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