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思考了我们谈话的内容。我认为坦诚的对话和有所隐瞒的对话中,后者的潜在威胁大于前者,即坦诚更有可能收获好的结果,这通常是正确的事情。”
“但是,有些情况下我确实会触怒对方,这会导致坏的结果。我不知道怎样避免这种问题。”多恩说,“我不能理解有些人的愤怒。”
“不用理解。”莫尔斯放下撑着头的手,“人甚至不能完全理解自己。你是一块冰雪中的石头,你的棱角注定与人无法完全相合。我也不想改变你,你的性格在这片充斥着谎言与谜题的银河系内弥足珍贵。帝皇有如你一样的子嗣是他基因工程的奇迹。”
“我为此感到感谢。但我要怎样避免问题?”
“非常简单。”莫尔斯说,“在挨打之前及时闭嘴。除非你真的很想让对方生气。”
多恩将莫尔斯的建议纳入考虑,并设想了他会如何尝试新的方法。
“我没有经验,”他说,“所以我会寻找能够陪我尝试的可信者与我进行练习。”
“哦,可以啊。”莫尔斯回答,怀疑着接下来若干天内多恩身边的人会依次被他气死几轮。
“另外,我在闭嘴后,需要寻找别的机会继续交流。你认为书信和电报会是更好的方式吗?”
“这就是你的事了。”莫尔斯若无其事地跳下椅子,“我不是你的老师,今天我坐在这儿是你的父亲临阵脱逃的结果。记得想办法找佩图拉博修复你们的关系,这能让他高兴起来。”
“他不高兴吗?”
“你觉得呢?”
多恩闭嘴了。
随后他说:“我会去找佩图拉博,不过他现在在哪里?”
“哦,大概回铁血号了。”莫尔斯说,笑意被很好地藏起,“可能他不想继续留在因威特的地表掉眼泪。”
多恩手指立刻缩成拳头,他顺理成章地得出佩图拉博因为他的错误而哭泣的结论。不知所措的愧疚加倍地击打在他心上。
他立刻站起来,正想开口,莫尔斯就从他面前消失不见。多恩茫然地追出营帐,外面没有任何足迹或线索,他只能原地接受迎面扑来的寒风和茫茫白雪的洗礼。
正确的事情。他想。他需要做正确的事情。
——
铁血号。
“该死的罗格·多恩,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他?”佩图拉博念着这个名字的方式像是要用锤子把他打进墙面里,“还有,你的眼睛又怎么了?”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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