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做出了有限的示警和侦测帮助,而非像许多次对其他旧夜人类以及人类变种所建立的口袋帝国展开进攻时一样,几乎能达到预言般的对结构的预测效果。
小队寻找着道路前进,穿过了大片骨质或坚硬纤维的森林状区块,在盘根错节的交织肉质网络中开辟出一条弯弯曲曲的道路。有些时候,一些新的警戒状态的异形会找上门来,也许那是哨兵,或者承担着巡逻者的责任。
躲避优于直接交火,毕竟他们只是一支小队——他们当然不是孤军深入,战争设计师佩图拉博不会允许这种近乎愚蠢的策略出现在他麾下,浪费任何生命。
“即使牺牲是必需品,它的出现仍然意味着将领的无能,”汉默说以前某个战争铁匠讲过这段话。过了一会儿他想起来,这是去年阿哥拉集市里的月度轮换标语之一,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总之,亦有其他小队从不同的入口进入这条舰船,他们迄今不曾相遇,主因仍是运气使然。
在一次寻觅道路的躲避中,他们撞上了一些令哈塞姆把牙齿咬得咔咔作响的事物——一些失去生命的阿斯塔特战士,从盔甲中被剥离,神经接口大面积破损,嵌在墙壁之中,只留腹部往上的躯干和头部暴露在深红色墙面之外,就像某种吞噬到一半的展品。
在杰克负责拽着哈塞姆让他不要当场清空手中火力的同时,剩下几人忍着涌动的情绪对他们进行检查,确认他们身上没有出现变异,且生命迹象确认消失。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出现在墙壁中之前应该就已经死去,每一具尸体体表都存在明显的致命伤,比如被骨刺穿透的两颗心脏,破裂的动脉和更多致死的伤口。
不论如何,哈塞姆还是用动力武器毁了他看到的一切,即使这换来他们遭到一群新的、形似长腿又长嘴的脑子一样的低智力冉丹异形分支追杀。没有人指责这名穆里斯坦不符合理智的激动,他做了所有人都想做的——何况杰克趁机狠狠地在旁边用靴子踢那堵深红的墙。
前方的路径向中间收拢,隧道变得狭长。他们来到了又一片未知的区域,似乎位于某段狭窄的横梁之上。
杰克在一脚踩空之前凭空收回他踏出的脚,在频道中示警,以免意外的坠落事故发生。
“也许这底下有百米深,也许高度只够崴个脚,”杰克说,心有余悸地晃动着他的动力爪,“底下似乎屏蔽了我的头盔检测,不知道是什么。我打赌往下跳不是个好选择,我是不打算尝试。”
“当然。”汉默回答,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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