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教会——敛财的又一个借口罢了。
而他,他主动搜罗那些昔日凌驾在他头顶的人,将他们一个一个地交给奥瑞利安,借此换来一切他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资产,比如名声,甚至他艳羡过的名字——真正可惜的是,他想要杀死的名字主人在死于奥瑞利安的火刑架之前就销声匿迹。
他还用了心思去背诵全新的经文,以便在和洛嘉的下属沟通时换来更多的喜爱,以及随之而来的报酬。他越是一本正经地念着那些经书来强调他并无所求,他获得的酬劳就越丰厚。
他预感到动荡时局里的罕见机遇,并迅速抓住了它。那些经文对他而言几乎只需一遍就能印在大脑之中,而完成那些教义问答对他而言如此简单,就像有另一个声音在他头脑里做出提示。
当一名奥瑞利安的牧师询问他是否有兴趣加入他们之中时,他没有一丝推拒,做出一副感激流泪的模样,当即跪地,赞颂那经文中的神。而他也确实如有神助,在队伍里节节高升,直到奥瑞利安本人看见了他。
那时的怀言者还没有两个教团,许多不同的小派系互相进行着教义的辩论,彼此之间互不服气。礼拜结束后,洛嘉总会随缘地挑几个连长出来,与他们沟通对怀言者未来核心要义的看法。
“我对待异教徒残忍吗?”洛嘉问,看来基因原体并非对他周围的流言一无所知,“慈爱应在祂之中,可慈爱该归于不在祂之中的人吗?”
福灵心至一般,他知道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机遇:因为忽然间他如此清楚地知道,原体想要听的究竟是什么。
“我不这么想,原体,”他说,“我们要等待异教徒从它们躲藏的阴影中窜出来,抓住它们,抓住那些无视真神的愚蠢生物,而后将它们张牙舞爪但足够脆弱的亵渎肢体斩断,让它们在唯一的烈日之下熊熊燃烧。”就像对待蝎子。
洛嘉·奥瑞利安笑了,而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这是原体从他的连长们之中听见的唯一一句合他心意的话语,毕竟其他人都对帝皇的大善心怀真正的信仰。
“说得好,艾瑞巴斯。”洛嘉微笑着,轻柔地拍了拍他的头,“说得好。”
但他还剩下一个几乎称得上亘古长存的敌人:另一个教团长,那至今未受厌弃的但以理。
他们向来彼此敌视,而艾瑞巴斯总是怀疑着对方是否知道些什么……
艾瑞巴斯猛然睁开眼睛,绿皮的吼声在他周围震撼着大地。他不动声色地开枪,同时质问他心中的声音: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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