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怎么过了几天头上的纹路就不见了。天茯苓刚松开的眉头一下就拧紧了,仔细一看,眼前这人银丝凌乱却能见内里的发色还是浓郁的黑发,面容苍老但胡子都是歪的,头上的纹路不见了,脖子也没了苍老。
好家伙,这是易容高手啊。
天茯苓举起手中的剑,“你不是阁主,你是谁?为什么在院子里?”
正是情绪激动的阁老一听这话眼神一滞,似乎想起来自己如今的模样,竟是直接承认了这闯入者的身份。
装着大反派的声调道:“我就是阁主,小友你不要不识抬举,赶紧将你手中的剑来龙去脉说清楚,不然你就别想走出这座山。”
天茯苓啐了一声,不耐烦道:“话多,看我不揪出你的真面目,开打吧。”直接提剑直冲对面面门。
阁老僵着身子不停躲闪,手上抬起又放下,心中默念眼前人是友人不是敌人,才把蠢蠢欲动想要投毒的手控制住。
这时天茯苓又提着软剑上前,好像没有瞄准似的手中的剑滑向右侧,阁老刚松一口气,天茯苓手腕一拧,那软剑就像灵活的蛇一样舞动到阁老的面前。
阁老忍不住手一抬,终于丢出了手中的药粉,喘息之间天茯苓的手腕便没了力气,千里也掉到了地上。
天茯苓狼狈坐到地上,眼眶泛着红,恶狠狠盯着眼前人。
阁老脸上被划了一道,心里正有些恼怒呢,眼一抬就看到人滩在地上,更加心梗了,思索了一瞬,终于弯腰捡起地上的千里,“只要你告诉我你千里从哪里来的,我就给您解药。”
天茯苓犟着脸,又是一声呸,“谁稀罕你的解药,快把剑还我,我饶你一条狗命。”手指悄悄抓住自己的衣袖,在对面视觉死角下拿出一瓶药,开了一个小口子。
心虚的阁老眼下正联系着阁内人悄悄将人带走,一没留神脚底下便滚来一小瓶子,瓶子窜出来的异香让他一时间头昏眼花,手脚忍不住发软。
这时的天茯苓已经将身上零碎的药粉清理完毕,运转身上的灵力将多余的毒性排出,虽然手脚还有些无力,但人已经能来到这个假扮阁老的人面前。
天茯苓手指揪着这人歪斜的胡子,阁老瞳孔忍不住一缩,忍不住脱口而出:“徒弟不要冲动,我真是阁老。”
说时迟那时快,天茯苓压根没在意眼前人的话术,手一用力,胡子和其他易容便一起掉落下来。
好家伙,这一届反派这么好看的吗?只见眼前人的伪装被卸下后还有些泛红,但不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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