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让他们查南洋和缅甸的情报,时间拖得久点其实也正常。
至于邀朱衡和谭纶,自然是魏广德还要听听他们二人的意见。
当晚,在魏府酒宴过后,三人都已是微醺。
等三人在书房坐下后,张吉负责屏退左右,魏广德才把今日和张居正的谈话说了一遍。
当然,不管是对东番岛的态度,还是对李成梁的安排,魏广德都没有丝毫隐瞒。
毕竟,这两件事儿都非同小可,而且和两人牵扯甚大。
和兵部自然就不说了,不管是调动卫所还是出兵云南,都绕不过这个衙门去。
而工部这边,则涉及到南洋水师战船的维护和建造,特别是魏广德还打算把船厂也迁移到岛上去,这可都是工部的差事儿。
“善贷,东番岛之事,我想子理也是不会反对的。”
朱衡先开口说道,毕竟他在朝中算是前辈,比魏广德的资格还老。
听到朱衡的话,谭纶也是微微点头。
“谋定而后动,免得那帮腐儒坏了国家大事,伱这么做是对的。”
朱衡评价一句,随即又说道,“至于安排李成梁留京,准备让他去云南统兵,我更在意的还是,朝廷到底知不知道缅甸六司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是否真如你猜测般,缅甸已经击败了木邦、孟密等部族,完成了同意。
若如此,怕是还真的做一些准备。”
说完话,朱衡就扭头看向谭纶问道:“子理那边,兵部可有接到过缅甸的消息?”
听了朱衡问话,谭纶摇头道:“没有,实际上近两年云南都司都没有接到过缅甸的文书,自然也没有什么要上报的。
不过之前,善贷确实找我要了兵部存放的文书,嘉靖朝时还很多,大多都是内斗厉害,向我大明告状来的。
可是近年,确实没有再接到过这样的文书了。”
谭纶把情况说了出来,魏广德要收集信息,自然也会找他。
现在谭纶的话也印证了魏广德所言非虚,朱衡闻言脸色就是微变。
“唉,怕又是多事之秋。”
叹气说完,朱衡就不再言语。
至于魏广德说的另一件事儿,其实两人早前就和魏广德争论过。
魏广德把他们请来,其实已经透露出他态度的转变,只是还一时下不了决心,做不出决定。
倒是东番岛和缅甸事是魏广德第一次对他说起,所以朱衡还要更上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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