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了,只是.」
李成梁毕竟是打老仗的将官,心中其实对于此战还有诸多顾虑。
实际上,不是说人打胜仗多了就会娇惯,恰恰相反,真正打仗的人,仗越打其实反而越小心,因为死人见多了,心中多少有些惧怕,怕自己成为尸体中的一员。
「有什么顾虑大可说来,在我面前不用吞吞吐吐的,你已经不是一镇总兵,而是都督府都督,该有决断。」
魏广德开口说。
「魏阁老,就锦衣卫移交的情报,近二十年来,东吁王朝就一直不断对外用兵,麾下大军身经百战」
说到这里,李成梁脸上浮现出迟疑之色。
「怎么,怕了?」
魏广德乐呵呵问道。
「魏阁老,李某这一辈子,还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只是我得为我手下官军负责。」
李成梁马上答道,脸上迟疑之色尽失,只留一脸坚毅。
「李都督能如此想,是官军之福。」
魏广德笑笑继续说道:「这也是我之前要你给西南四省卫
所抽调人马,尽快训练的原因。
听说你的几个儿子已经在军营,既然如此,为何不把他们派过去,让他们挑选军士,负责训练?」
「朝廷能为此战准备多少军饷?」
挑兵,练兵,李成梁自然是知道的,如此大战自然要做充分准备。
不过,在此之前,李成梁最重要的还是要知道朝廷到底能掏出多少银子。
打仗,其实就是打钱,给当兵的充足的军饷,他们就能嗷嗷的冲上去,消灭眼前的一切敌人。
可恰恰这最简单的事儿,在大明朝却成为最难办到的事儿。
手里没钱,打仗心里都没底。
他敢带着家丁横扫辽东,就因为他给家丁开出不菲的军饷。
当然,这些军饷,都是克扣辽东各卫所的银子,否则大家都吃不饱,大家都不能打。
打败仗,他这个总兵官还能落个好。
有时候,军队里的将官,倒未必是真有多贪,而是没办法做出的选择。
「西南四省今年的钱粮全部留给你,过去的时候你再带过去十万两银子,都是工部新铸的银宝。
此事我会亲自过问,这笔银子足够你拉出两三万精锐了。」
留下西南的粮饷,主要是解决大军的军粮,而十万两银子,可以满足两三万大军两年的军饷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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