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魏广德似乎和其他大部分文官一样站裕王一边的。
嘉靖皇帝要传位给谁,他们这些勋贵虽然会打小九九,可是他们都清楚,在皇帝没有公开表态前,那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忌。
你可以偏向谁,但绝对不能倒向谁,这是对当今的不忠。
对于勋贵子弟来说,他们第一课就是忠于皇帝,也只能忠于皇帝。
徐鹏举就是不肯站队的代表,毕竟在南京的勋贵大多看他的脸色,敢和他叫板的要么是北京来的,本地的也已经被他们魏国公家收拾的差不多了。
每年给裕王府和景王府也会送些东西,相对来说景王多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徐鹏举都担心被裕王知道。
他不想卷入景王和裕王的争斗,更不想让女儿嫁给裕王一系的人。
南京城里知道裕王府被人卡岁赐事儿的人不多,可他偏偏就是其中之一。
他也是明白人,只是没想明白西苑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看不透嘉靖皇帝的神操作。
想想之前筹划的事儿,看样子得提前操作了,虽然有点风险,事败最多就是被骂一顿,收点自己的权利,难道还能把自己家魏国公的牌子给摘了?
先把世子定下来,就算魏广德再受皇帝的宠幸,也绝不会干涉都已经既成事实的事儿。
想到这里,其实徐鹏举在心里还是应了这门婚事,他女儿嫁给魏广德也不算吃亏,只不过还要再拖延些日子,先把魏国公世子的事儿定下来再说。
打定主意就要开始操作,“来人,给我磨墨。”
很快就有丫鬟来到书桉旁开始为他磨墨,之后他才驱逐屋里人,独自一人在书房里写了一封信,直到墨迹干了后才叠好放出信封封好口。
随即又拿出一块火漆,在蜡烛上用火轻烤,等火漆变软变稠后滴在信封封口处,拿出自己的私章印了上去。
“来人,去叫魏森过来。”
做好这一切后,徐鹏举才开口唤来门外的丫鬟,让他们给自己跑腿叫人。
不多时,一个家丁打板的人就进了书房,看到书桉后的魏国公徐鹏举后躬身行礼。
“这里有封信,你马上送往京城交给王季淮,让他按照信里的吩咐马上着手操办。”
说到这里,徐鹏举又转身从身后书架上拿起一个盒子,随身钥匙打开锁,取出一块小铁牌,这才放在信封上一起交给魏森。
“这块牌子你带上,到时候他需要用银子,你就去取了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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