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试,考生的名次还真就是在第一场次的时候就大致定下,第二次和第三场只会有小小的修改、调整。
而现在,摆在他和李春芳面前的,就是由各房师阅卷并预选出来的考卷,他和李阁老初步拟定了名次,也就是俗称的“草榜”。
“李阁老,看现在是否召集礼部知贡举官等来此,提墨卷对号?”
这已经是到了最后要填榜的时间,草榜虽成,可还要对拟定录取的“朱卷”与考生的“墨卷”进行“对号”,编号不对者弃而不取。
实际上,考官们看到的卷子都是誊录后的朱卷,而非考试所写墨卷。
但是为防止舞弊,在填榜前要用朱卷和墨卷进行核对。
李春芳抬手挥了挥,示意左右下去叫人。
很快,贡院里官员到齐,在看过草榜和朱卷后都齐齐点头。
“那把墨卷都送上来。”
李春芳开口吩咐道。
随即有小吏抬着一口口编号的箱子进来,摆在堂下。
“善贷,接下来的事儿,就由你来安排吧。”
李春芳开口对魏广德说道。
“是。”
魏广德躬身道,随即就拿起拟好的草榜,从最后一名开始,只是他念出来的是考棚的号码。
今科隆庆皇帝钦定会试取三百二十人,所以第一个自然就是今科会试的第三百二十名。
随着编号念出,对应箱子的小吏就快速在箱中翻找,很快找到对应墨卷,随后捧着墨卷送到李春芳面前的桌案上。
旁边小吏也奉上朱卷,李春芳低头细看了一阵,点点头,朱卷、墨卷很快就转到魏广德桌前,然后是其他官员。
在他们身后,都察院御史和锦衣校尉只是很随意的站在一侧,不过眼睛却一直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
都察院御史和锦衣校尉当然不负责阅卷,可他们却无时无刻不在监督着他们,观察他们的眼神、言谈举止等,之后都会按照自己的判断写成公文。
这样的感受让魏广德感觉很不好,可这就是规矩。
虽然,这些规矩魏广德觉得效果不大。
三百多人的名单,一个个被确定下来,填在甲榜上,这就是他们半个月时间工作的结果。
王家屏.李长春.赵志皋.黄凤翔。
忙碌了大半天,魏广德终于知道今科的“会元”花落谁家,黄凤翔。
差事做完,所有人都脸带笑意,只是其中真情假意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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