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摇头,表示自己看不懂这个人了。
“你也有这种感觉?”
出乎魏广德意料的是,陈以勤居然也说自己感觉到了,高拱看他们的眼神不善。
昨日,魏广德对高拱表现出来的一切,在他自己看来就是在演戏。
好吧,这年头没有演戏这么一说,倒是后唱戏,类似之后的话剧一样的表演形式。
所以,魏广德没法对陈以勤说,感觉昨天所有人都在演戏,那样说陈以勤只会听不懂,或许能会意吧。
自己在演戏,而貌似高拱也在他们面前演戏,大家都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隐藏起来,这可不太妙。
“以后注意点吧,别被人抓住把柄。”
陈以勤只是提醒一句。
魏广德点头,忽然耳中又听到陈以勤说道:“听说司直今早又提交了辞呈,只是不知道分到谁手上。”
“昨日感觉不好,我让他早去。”
魏广德早有预料,于是就直接说道。
“那后日就让王子正也上辞呈吧,早走早安心。”
陈以勤情绪有些低落的说道。
等陈以勤要走时,站在门口,看着四下无人,他忽然就回身对魏广德低语道:“那个人心狠手辣,你千万要注意别被抓到把柄。”
说完话,陈以勤施施然离开,看方向是回自己值房去了。
貌似这次陈以勤到这边,就是专门来自己这里的,难道自己有什么东西忘了,可能将来会成为高拱攻讦自己的把柄?
魏广德心里有些狐疑,不过思来想去,貌似也就是在商业方面可能有些小错。
但生意,大家都在做,只是没有摆在明面上,自己也是这样做的。
逐利,对于一个内阁阁臣来说,肯定名声有损,但总好过那些贪官污吏吧,损公肥私。
魏广德摇摇头,对于经商这事儿要是高拱真拿来打击他,魏广德不介意学学徐阶,煽动朝臣再来一次满朝倾拱。
开玩笑,京城居大不易,不做点生意补贴生活,光靠朝廷发的那点俸禄,谁过得下去。
下午开始办公,没多久工部尚书朱衡就到了他的值房。
“士南兄,快请坐。”
魏广德把人让进来坐下,让芦布端茶倒水,这才坐下。
“善贷,淮河又发大水,我知道朝廷财政紧张,可也不能置之不顾。”
刚一坐下,朱衡就开口说道。
“记得嘉靖四十五年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