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人眼中,似乎这个时代朝廷的权贵家门前就应该是这样,但实际上并不是。
即便是当年严嵩权侵朝野的时候,家门前出现这种场面也是不多。
实际上,只有在严嵩夫人祝寿时,严嵩才会放开门禁,让前来贺寿的人进门,那时候的场面才是如此,送礼贺寿之人从早到晚络绎不绝。
因为那时候不止是下面的人送礼,上面的皇帝都会派太监送上一份贺礼,自然传到宫里也不怕什么。
而他自己和儿子严世番做寿,也都非常注意,也只有整拾的大寿才会如此操办。
当然,这也有做给嘉靖皇帝看的意思,嘉靖皇帝可是个至孝之人。
严家失势最初的原由是什么?
可不就是严世番在守孝期间不检点,其生母去世的孝期内居然饮酒狎妓,让嘉靖皇帝对他的道德品行失去了信任。
而正常的拜访,都是先向主家递贴子,主家想见才会回贴子。
而严世番卖官鬻爵的事儿,也是在府外当铺里操作,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在家里搞权钱交易。
“呵呵.胡大人慢走。”
魏广德把最后一位客人送走后,终于是疲倦的坐在躺椅上小憩。
这两天来的人实在太多,都不敢全部接见,只是每天见几位,他都觉得极为麻烦。
不过就算这样,脸上还不能有丝毫不满情绪显露,还得带着笑,好好说话。
躺在椅子上,魏广德不由得想到这两天内阁之事,不由得叹息一声。
昨日,陈以勤上奏,“言臣伏睹皇上恭已图治,虚心任人,凡机务之繁悉委裁于内阁臣等,随诸臣后,窃见国家大体时用之宜”
这份奏疏,也是陈以勤离开朝廷前最后一奏,把自己对朝政的想法一一道来。
而在今日,陈以勤正式上奏乞致仕。
不过安照惯例,隆庆皇帝是不会允辞的,即便大家都暗中已经有了默契。
果然,第二天一早到内阁,魏广德就看到了宫里送来批阅过的奏疏,不允。
一起的,还有户部左侍郎张守直请辞户部尚书的奏疏,皇帝也都是不允,命其即刻赴任。
“张侍郎,以后应该叫张尚书了。”
魏广德看着这份奏疏,对身旁的张居正笑道。
“是啊,这些日子守直把户部打理的不错,户部应该能够安稳一阵子。”
张居正笑道,“逸甫的辞呈,却是不明白了,他身体的老毛病,在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