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
别的地方暂且不提,一路先去旧港,恢复朝廷对旧港的统治,然后就是搞清楚欧洲人在南洋的势力范围,再徐徐图之。
至于张居正会不会答应,还有宫里的态度,魏广德其实心中已经有底。
虽然旧港宣慰司早就不存在了,可是朝廷从未下达过撤销宣慰司的旨意。
换句话说,虽然朝廷一直没有对旧港宣慰使进行过封赐,可是这个衙门,这个官职依旧存在。
正好,船队南下就以旧港宣慰司久不见进京觐见的理由,不管现在那里谁说了算,都是个发兵的依据。
因为朝廷从未向旧港派出过官员和驻军,而是由当地华人自治,所以朝廷放弃旧港时也没有行文,否则就要派出舰船南下接人。
也是亏得他记忆超好,还记得自己确实没有看到过朝廷撤销旧港宣慰司的文书。
不过魏广德还是打定主意,回去查一查。
只要确认此事,也是可以拿出来的理由,想来只要说服张居正,宫里的态度就不重要了。
不过最麻烦的还是银子。
再次筹集银两建造大船下南洋,户部怕是不会愿意提供财政支持,一切只能是工部出力。
还好的就是之前已备倭的名义行文江南沿海各省为水师船队造船提供一部分资金,到时候也可以直接把这批银子转过来,可以分担一部分工部的压力。
另外在这里,不是还有兵部尚书谭纶吗?
组建下南洋的水师,兵部难道就一毛不拔。
想到这里,魏广德不由得看向谭纶。
“善贷,你看我干嘛?”
被魏广德这么盯了一眼,谭纶本能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
刚才魏广德提到旧港宣慰司,谭纶也在脑海中回忆看到过的记载。
不过他还真不熟悉,毕竟大明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提到这个衙门了,只是在兵部一些文献中偶有提及。
但是谭纶也知道,这个旧港宣慰司在南洋,距粤省数千里之遥,之后因为郑和船队不再南下,也就断了和他们的联系。
魏广德提及这里,谭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打着旧港宣慰司的名义派船南下,张居正还真很难拒绝。
都断绝联系这么多年了,难道不该派人去看看,不管怎么说都是永乐皇帝颁赐过金印、官服的。
只是,对普通人来说,魏广德可以这么说,可是朝廷处事,要一板一眼,做事务求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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