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的母马会不时用马头顶一顶蓝恩的胸口。
艾丽娅在酒馆的房间里,她准备把弗尔泰斯特送过来的板甲配件重新装到高等熊学派甲胄上。
这就是个组装的活儿,不会铁匠的手艺也不碍事。
波派背后的背囊里,所有东西一应不少,甚至缺的、破损的还都被换成了一水儿又新又贵的。
蓝恩感慨着弗尔泰斯特宫廷总管的细致。
开始从湖里汲水,浇到波派身上。
“所以说为什么弗尔泰斯特把你也带过来了?”
蓝恩一边用刷子刷鬃毛,一边对旁边说话。
在湖边的一块石头上,手臂、肚子、大腿都缠着绷带的贝连加尔,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灌【燕子】。
那是蓝恩送给他的魔药,他自己的存货估计已经被弗尔泰斯特收走了。
听到蓝恩的问题,他说了个冷笑话。
“也许是因为他找不到我的父母了吧,毕竟我都几百岁了。”
见正在刷马背的蓝恩整个人尬住,贝连加尔才冷笑一声,接着说。
“好吧好吧.八成那家伙以为,随便哪个猎魔人都能有你这种身手。现在谁敢把你放进城?”
“说实话吧,小熊崽子。你们学派在给你进行突变时都加了什么料?才能创造出你这种.猎魔人?”
在说“猎魔人”这三个字的时候,贝连加尔的语气中甚至都有点不确定。
蓝恩沉默不语,贝连加尔认为他只是在保守学派的秘密配方,或者对突变时的痛苦产生了抗拒。
不以为意的笑笑。
场面在一阵沉默之后,蓝恩平淡的问道。
“那你在维吉玛中干苦力攒的钱,就全没了?”
“那不然呢?”对于这个问题,贝连加尔反倒洒脱得惊人。
“我在为了那群孩子重新拿出剑的时候,连活着都没敢想。现在能在这里吹风晒太阳,我没什么怨言。”
“我运了那些孩子,虽然我不知道,但那也是我的罪。能损失掉一些钱,就把心里的愧疚感洗干净,这才是赚大了。我可是猎魔人,只要不去野外战斗,我还能活几百年,身体棒得跟大小伙儿一样,钱丢了就丢了。”
贝连加尔的洒脱跟他第一次见面被蓝恩按在墙上时大不一样。
那时的他,心里充斥着对于自己猎魔人身份的愤懑。
也许是为了一个高尚的目标舍生忘死的经历改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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