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摆,坐到了板凳上。
这些下午就开始喝酒的酒鬼都是附近的农夫,冬天是农闲的时候,他们每天不是出来喝酒,就是在家里把自己的婆娘揍得嗷嗷叫。
这些人确实不会惹什么麻烦,但是如果让他们在喝高了的时候看见蓝恩的猫眼,那他们多半就会有点飘了。
地位不高的人,在看见地位比自己还要低的人,那股兴奋和优越感甚至会比老爷们还要大。
猎魔人就是地位足够低的人。
虽然蓝恩用一只手就能把整个酒馆里的人给干趴下,但是这有什么用呢?拥有长期惯性的人群认知不会因为打一架就有所不同。
“听说了吗?”
一个醉醺醺的农夫朝着同伴笑哈哈的说。
“咱们的伊莉莎小姐这次又想了个办法去救他哥哥。她想用荨麻织一件毛衣,给她哥哥穿上。”
“菲斯奈特爵士还有得救?他都变成鸬鹚多长时间了?得有两年了吧?”
“也是他活该,跟谁上床不好,跟一个女巫上床?我跟你说,女巫的**里都有诅咒!男人捅进去准没好事!只要敢离开她,第二天就会变成鸬鹚!”
农夫们嘴里蹦出来的评价尖酸且露骨,并且充斥着荒诞的想象力,这让蓝恩立马咳了一下。
他觉得玛格丽塔应该不至于给自己下这种诅咒。
让人变成鸬鹚的诅咒.啧,如果没有术士或者猎魔人,民间传说里的偏方估计一辈子都治不好这位菲斯奈特爵士。
在农夫们热闹的议论之中,烤鱼端了上来。
蓝恩拿着叉子开始拆分鱼刺上的白肉,老板多送了一杯淡啤酒,然后又回到柜台后给他的补给品袋子里装东西。
背后桌子上的农夫们,则在讨论中愈发精神。
一个贵族被诅咒变成水鸟,而他的妹妹则为了解除诅咒想尽办法这在单调无聊的中世纪乡村,属实是极好的谈资。
至少就在这一会儿里,蓝恩已经听到身后桌子上传来了质疑声。
说爵士并非变成了鸬鹚,而是被诅咒成了天鹅。
女巫也是女人,而只要是女人,那就总是喜欢白天鹅多过喜欢鸬鹚的。
同桌里那个一开始讲故事的农夫在一阵自我怀疑之后,也迅速改了口,说就是变成了天鹅。
似乎这么种说法能让整个故事变得更加生动,并且富有浪漫气息。
为了故事的流畅性,为了在讲故事的途中吸引更多眼球与听众,讲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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