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堂前集体割腕,怎么看都有种集体自杀献祭的意味。
即使是无比信任冉冉的沈定海都忍不住发问,“这样真的能行吗?”
“改变需要付出代价,而古德村的改变则需要女人们的鲜血。”
冉冉说着从小布包里掏出一包远远大过布包的草药,“这里面都是止血的血藤,你放心,割腕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她出声安慰水姑。
沈定海想象着那个场景,不免觉得自己的手腕很痛。
“所以电视里演的都是骗人的?”
“也不算完全骗人,割开之后一直不管它,任由血一直流,时间久了确实会失血过多而死,但如果真的想割腕而死。”
“横着割效率很慢的,最快的方法是顺着血管的走向狠狠来一刀,这样不仅死得快,死之前还能看见血流如注是什么样子。”
沈定海听得面色发白,“堂姑你怎么会知道怎么邪门的东西……”
冉冉下意识摸了摸小布包,“是无宁在书里告诉我的,至于他为什么会了解,我就不知道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沈定海就头疼,他感觉他的头要比听到秦衍的名字时大上百倍不止。
他忍不住在心底吐槽,无宁肯定是这样对待过讨厌的人,眼看着敌人在面前血流如注、凄惨等死!
“冉冉你是想用女性们的惨状引起恶神的愤怒?”听完计划的吴盼男开口总结。
冉冉点点头,“女性们的惨状和鲜血,根据我的猜测,应该就只有这一个方法。”
“我对比过恶神现身的场景。”
“对比?”沈定海挠挠头,“恶神不就只出现了一次吗,就是杀死水姑丈夫的那次啊。”
冉冉看向水姑,“我猜测,村长的儿子也是死于恶神之手。”
水姑听得身体一颤。
“水姑你认为呢?”
冉冉叫出名字,水姑只能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
冉冉的眼睛太干净了,从中看不到任何杂质,纯粹又纯净,面对这样的眼睛,水姑没办法说谎。
“吴明光的死状…的确和我前夫是一样的……”水姑苍白着脸色勉强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只有猜测得到证实的冉冉没什么反应。
“这事我还是听王黑有一次喝醉了说了几句,他说吴明光死得很邪门,像是被什么东西撑死的…”
水姑攥紧手心,“这让我一下就想到我前夫的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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