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非常少见,不由得把他也整激动了。
等晚上他要去树林里好好飞几圈。
阿尔芒:“你跟她关系很好吗?为什么要帮她说话?”
老仆人如实道:“相较于主人的几位朋友,伊丽莎白小姐实在是一位容易相处的人,她除了需要经常独处以便更好哭泣,从没对城堡里的仆人们提出过更多要求。”
“愿食花者护佑她。”
阿尔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说到梅尔里斯他们,晚宴筹备得怎么样了?”
老仆人:“伊芙在筹备宴会方面一向令人放心,相信不会出现任何岔子。”
“那就好。”
阿尔芒最后看了眼冉冉,那种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委屈再次出现在她脸上,指尖发痒的感觉由此越来越剧烈。
上一次他产生这样的感觉是多久以前的事?
五百年前?在他第一次在人类世界看见小狗幼崽的时候?
小狗幼崽笨拙的模样,以及好像蒙受了极为不公正待遇而不停发出的“嘤嘤嘤”叫声,都让当时还未成长的阿尔芒感到惊讶。
原来世界上竟然存在这样的生物,毫不费力就能勾起他的情绪。
那时的他还不明白可爱可怜的含义,就像现在的他一样,只会感到手指发痒,像是想要将什么东西狠狠捏住;同时心里发痒,像是想要将什么东西彻底摧毁!
阿尔芒面无表情地扭动苍白修长食指上的骨戒,这是他陷入思考时的下意识习惯。
“风大了,把伊丽莎白送回去吧。”
老仆人低声应下,冷风中再没有任何声音,只有暗红的玫瑰在枝头无助地晃动。
冉冉自开口试探后没有得到任何反馈,只是视野里的色块在有规律地变动,冉冉猜测她应该是在移动。
那场大火的火舌席卷了伊丽莎白的下半身,她不仅失去了腰以下的触觉,也失去了行动能力。
所以她现在是坐在轮椅上,正有人在她身后推着她。
“要去哪儿?”
冉冉再次开口试探,她现在的处境太过被动,只有主动出击才能改变现状。
她说话时还不忘自己的人设,孤苦无依的病秧子,开口无论说什么话都是毫无底气、弱弱怯怯的。
很快,冉冉眼前的色块变化停止了,她身后的人停了下来。
随之闯入她视野的,是满目的黑色,在她平视的高度,正闪烁着两点猩红。
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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