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名摆渡人,负责白事,人去悲痛,活这一世,死亡是他们最后的体面。”
“死亡剥夺了我们很多,我们应当敬畏,为什么要用荒诞可笑的方式送别?这是对死亡与死者的亵渎。”
“往生堂的作法,恕我很难苟同。”
林野细细的听完后,想要露出一个“滑稽”的表情加以嘲讽,但是此表情过于困难,转而成了冷笑。
“你所说的亵渎,在我看来,恰恰相反,这才是对死亡的敬畏。”
“人死了以后,我不仅不能哭,还要笑,甚至是坟前跳舞蹦迪。”
“一派胡言!”雨曦忍不住发怒。
“诶诶,冷静冷静。”胡桃当和事佬。
“林野呀,伱说得有点过分了嗷。人家雨曦姑娘没有说错,死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每个人都害怕死亡,我们的职责,确实要体现出死亡的肃穆。”
雨曦闻言,脸色稍微和缓,她看向胡桃,又看向林野,思索着什么。
“那我和你讲一个故事吧。”林野说道。
雨曦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林野平静的讲起了一个有关死亡的故事。
从前有一对夫妇,妻子辛劳,后来去世了,丈夫的朋友前来吊唁。
雨曦点了点头。
“这是应当的。”
这时林野又道。
“那位朋友,却见到丈夫用木棍,敲着瓦盆,有节奏的唱歌,一点不见悲伤。”
雨曦皱了皱眉。
这丈夫,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林野继续道。
“朋友便指责他,说你的妻子为你操劳了一辈子,她去世了,你不伤心不流泪也就罢了,竟然还唱歌,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啊,的确太过分了……”
林野话锋一转,慷慨激昂的说出一大段话。
“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概然!……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时行也……而我噭噭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故止也。”
胡桃和雨曦都愣住了。
胡桃和雨曦细细品味其中的话语。
那段文言文翻译出来的意思是,人早晚就要死的,回归天地,与四季运转一样正常。面对死亡,应当坦然的接受,认为理所当然,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值得特殊化。
庄子鼓盆而歌,与胡桃的生死观有相同点。
进来之前,胡桃与林野商量过,如何怼过雨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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