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紧皱着眉头,“如果是真的,那就不能如此放任了。”
鸭舌帽男人立即点头道:“李道长说得对,这种人肯定不能放任,太危险了。”
“切。”孙晓楠却不以为然,笑道:“那个铁狼会作恶多端,害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我一个舞蹈系的女同学,就是因为铁狼会逼她接客,然后跳楼自杀了。”
“铁狼会作恶多端,自有天道和律法处置。”李道长面目清冷,眸子里的冷意深不见底,“他既然学了道门功夫,就应该修持自身,不该擅自插手世俗事务。”
孙晓楠对这个逻辑有些无法理解:“李道长,那你们修道的人就什么都不管吗?遇到不平之事,遇到作恶的人,哪怕发生在身边,也不管不顾吗?”
“当然不是。”李道长微微摇头,缓缓解释道:“但是我们修道之人,追求的最终大道,是清静无为。整个世界都应该顺其自然,不应该做过多干涉。
所谓善恶,其实本是一体,单独抹杀掉恶,那就没有了善。抹杀掉了坏,那就无所谓好。
就像是我下山时,我师父总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轻易以自己的好恶而去评判世间的善恶。
那个云轩,显然达不到我师父的境界,他的所作所为必定逾界了。”
孙晓楠显然是没听懂,但是她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她觉得云轩没有做错什么。
虽然她平时看起来茶里茶气,但那只不过是一种伪装罢了。
像她这样长得漂亮,但是又毫无背影的女生,如果不知道伪装,就会跟她那位清纯的舍友一样,天天被人算计。
很快,她就感觉到累了,就不应该动什么脑筋,太麻烦了。
孙晓楠立即说起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李道长,这次上山,你师父真的能给我改运吗?”
“放心,你的命格有些特殊,我师父肯定会感兴趣的。”
李道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师父近几年很少给人算命,解卦也少,只有遇到命格特殊的人才会出手。”
“可是,我也没觉得我有多特殊啊。”
孙晓楠摇了摇头,不无感慨地说道:“我就是一个农村女孩儿,家里也是三代贫农,爸妈早早地就南下羊城打工了。他们供我上学,我费了十二分的力气才考上了东海大学。可是大学的学费太贵了,我爸妈供不起,我只好自己做些兼职赚学费了。”
鸭舌帽男生这时候适时笑着说道:“晓楠,你长得这么漂亮,命格当然特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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