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坚强时则坚强,该示弱时就示弱。赵捷群觉得,雪千黛比男人那玩意儿还能屈能伸。
就比如此刻的她,脸色比平时还白上一分,输着液,却完全没有娇气之色,我见犹怜。
郑放打了个激灵,有点不习惯。“雪小姐,如果你现在可以,我们就在这录个口供吧。”
赵捷群动用了点关系,所以申请到了特护病房,房间只有雪千黛和半个“看护者”赵捷群。
“那我,我回避一下?”这里面恐怕涉及一些隐私,赵捷群虽然好奇,还是选择了很绅士的做法。
“不用,没有什么不能对人说的。”
雪千黛很坦荡,坦荡地让赵捷群愿意相信,医院里另一位的伤,根本不是她干的。
当赵捷群听到雪千黛提出百大VIP客户计划时,为她的商业思维点了个赞;当听到她寄出几千封推介信函时,为她的执行力折服;当听到终于有客户来电时,他为她的努力得到反馈而高兴;当听到姓高的狗男人意图对她不轨时,他义愤填膺。
“麻的,小爷都还没排上号,就凭他…”赵捷群咕哝了一句,忽然掩口,不可思议。
他在说什么?
雪千黛怔愣着看他,不确定地问:“你…再说一遍。”
“没…没什么。”赵捷群不知道,此时的他像被抓包,脸上有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郑放嘴角噙着笑,莫非这位赵家小少爷动了心?
至于雪千黛的战斗过程,则轻描淡写带过。
她当时头晕,脚下虚浮,就怀疑茶里放了东西,所以一味本能地自卫。
手臂上的伤,是为了保持清醒,自己用战斗笔的刀划的。
偏偏包厢的门被锁了,那个战斗笔,是小姐妹放在她包里的,毕竟她们平时接触的人也很杂,要保护自己。
后来的事情,就由赵捷群转述了。
郑放听了,皱起了眉。
“按你的说法,茶是高强下的致幻剂,哦高经理本名叫高强。但很明显,他喝的比你还多,这不合理。”郑放继续说道:“而且会所那边已经承认,是包厢的门发生了故障,服务员关门时不小心锁上了。他们已经对相关服务和负责维修的人给予了严重处罚。”
“扯激巴蛋,”赵捷群拍案而起,直接爆了粗口,“这么高级的会所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我发现了异常,让人去找会所负责人,十分钟他们才现身,什么毛病?”
雪千黛闭了眼睛,只觉得后背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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