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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蠢材!
只配为薪柴!
弘农杨氏,哼哼,弘农杨氏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况且杨奉的身份一事,也并不是从弘农杨氏那边得知的,杀了也就杀了,天经地义的杀一个白波贼,有何不妥?
血已经流干,人已经死去,杨奉如同一根枯木一样,躺到在血泊之中。
卫觊扔下了圆头长柄小剪,信步走出了小亭,踩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血脚印。
早有下人在外等候,等卫觊走过,立刻鱼贯而入,裹尸体的裹尸体,收拾桌案的收拾桌案,清理地面的清理地面,有条不紊,井井有序,就像是小亭子里面死掉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就像是翻到在地碎裂的花瓶和桃枝一样。
卫觊淡淡的吩咐道:“斩其头颅,盛之。令县尉带兵马至城东,以粮草诱贼,皆尽杀之。”
看着下人领命而去,卫觊才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胸中的郁闷之气才稍减少许。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叔父落于匈奴之手,但是问题也并不算大,因为招募胡人胜兵制度已成为惯例,只要叔父咬死牙关,不开口说胡话……
虽然也知道斐潜和王邑二人能猜到是自己做的手脚,但是又没有明面上的证据,只要叔父不犯傻,那么就凭借王斐二人,想要动卫氏也没有那么容易。
只可惜是功败垂成啊。
原先全部的计划都很完美,但是从汾水河岸,杀了卢常却没有找到郡丞之印,似乎就开始了有了一些的偏差。
因为没有郡丞之印,卫觊就没办法顺利的去调动已经属于王邑一派的在襄陵兵马,也就没有办法在襄陵做局,在最短时间内杀掉王邑,只能让白波军硬行攻城……
匈奴这一面也是蹊跷,竟然让斐潜在北屈立足了!
还有那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床弩,配合着北屈营地那样的地形,简直就是无从下手,无计可施,最后也不得不放弃了攻打北屈,也就没有办法做到让斐潜首尾两难顾……
再后来便是匈奴的出尔反尔,倒向了斐潜那一边,引起整个平阳之战的溃败,杨奉整个白波军多数被俘,全军尽墨。
天时虽有,却没有站在河东卫氏这一边啊!
好好的一盘棋,如今却下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还有那原应赶到此处的上党和太原的郡兵啊……
想起这一个原本是绝妙一着的一招棋,卫觊心中不由得一痛。
那该死的袁本初,竟在这个时间屯兵孟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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