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忽然感到了菊花一紧,浑身一震……恶寒……
所以说黄巾起义爆发,也不是完全是土地的锅,赋税徭役,还有制度,都有一定的关系。
所以,现在斐潜面对的就是在这样的一个被前任和前前任彻底搞坏掉的并州土地,和已经刷不出分来的胡人团伙。
贾衢的担忧也就是来源于此,胡人散漫惯了,哪里有办法接受像汉人这样的管理,而且稍有不慎就发生冲突。
斐潜也知道。
但是蛮夷胡人确实是最好的人口补充,尤其对于斐潜来说,像匈奴这样的,强者为兵,弱者为民,就算是再怎样筛选,也能筛出一两万的骑兵出来……
一两万啊!
小阵一对三,大阵一对五的骑兵啊!
要是像什么其他的里面搞出个十几万的纯种骑兵,还是重装甲骑兵,卧了个槽啊……
斐潜摸了摸嘴角,用手指头偷偷擦了一下,叹了口气,面对现实,对贾衢说道:“话虽如此,然事在人为,因时而变,且行且看……”
“梁道,有一事……”斐潜沉吟了一小会儿,缓缓的说道,“……吾欲重开林宗学门!”
贾衢的下巴就像是咔嚓一下,就要掉下了一般,惊讶的张大了嘴……
斐潜倒是没有注意到贾衢的失态,还沉浸在自己的设想当中,接着说道:“……不过这名头,还需换一下……”
“……”贾衢无语。
见半天贾衢没反应,斐潜回头才看见贾衢的样子,不由得说道:“啊?梁道,为何如此……”瞧你这嘴张的,有没有蛀牙都能看得清楚了。
贾衢艰难的将嘴巴闭上,然后沉默了一会儿,斟酌再三方说道:“此事……恐有不妥……”贾衢讲的很艰难,就好象喉咙里面的声带没有油,显得有些干涩。
斐潜有些奇怪,为何不妥?
贾衢犹豫了一下,看着斐潜的目光略有些奇怪。
林宗啊!
精通《三坟》、《五典》等古籍的林宗先生啊!
去世之时,“自弘农函谷关以西,河内汤阴以北,二千里负笈荷担弥路,柴车苇装塞涂!”的林宗啊!
要不是确实短命了一些,要不然就和郑玄并称为大河以北的双杰了……
而且,从开门授徒这个方面来看,郑玄四十多岁才从大儒马融那里学成回乡,远近有数百上千人投到他的门下,拜他为师,听他讲学。不过郑玄当时他家里还很贫穷,便“客耕东莱”,一面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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