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工房……”
“然后为了保证兵甲工房的安全,我们的绝大多数兵士都要到这里去集中训练……”斐潜在北屈东面的一些点了一点。
“平阳这边,就是以学术,商贸为主,设置屯兵,一面屯田一面也可作为守护……至于蒲子,则是作为防御南下胡人的防线……”
“而这些,都非常的薄弱,所以,必须在现在这个阶段,这个半年的时间内把基础的架子先搭建起来,否则到后面,情况可能会越来越糟……”斐潜并没有把将来事情讲出来,但是仅仅是这样的一个草图,就已经足够让黄成从中去了解整体的布局,也从而感觉得到此事的重要性。
斐潜最后说道:“……现在的我们手头上的这些兵士,我的想法是,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兵卒,也要将其当成是预备的队率进行训练,在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随时补充兵力,扩大队伍而不至于过于慌乱导致整体的作战能力下降。”
斐潜看着黄成的神色从那一脸的憨厚保护色慢慢的凝重起来,就知道黄成多半是领悟了斐潜的未尽之意。
早两天的时候,黄成因为在整编部队,当时中郎将官印刚刚发下来的时候,斐潜也特意没有叫黄成来参与工作的安排会议,为的就是找这样的一个场合,单独的将一些事情告诉给黄成。
斐潜与黄成,或者说,黄成所代表的黄承彦的黄氏家族,必须有一个比较密切的合作联系,这种联系必须建立在一定基础上的信息共享,所以这一次不仅仅是斐潜给黄成解释整个他的计划和安排,也是透过黄成再给黄氏一族在沟通。
斐潜从身旁书简和文牒当中,拿出一封书信和一个他以中郎将名义开出的过所,递给了黄成,说道:“这是我给岳父大人的家书,你安排几个人,走河内,然后在往南……”
黄成答应下来,双手接过。
打仗,除非决心做流寇,否则都是要先考虑能不能打的起再出兵。换句话说,任何脱离经济来打仗的行为都是耍流氓。
汉武帝长时间将原本按着汉人在地上摩擦的匈奴,一套组合拳擂翻,然后反过来按着匈奴在地上摩擦,其实就是用了文景之治留下来的底子。
然后还蛮横不讲理的垄断经营盐铁酒买卖,在加上元狩四年的“算緍”……
“算緍”其实讲起来就是对富人征收财产税,但是实际上雄才大略的汉武帝根本看不上这一点点的税金,他的目的是为了“告緍”铺平道路!以防止瞒报、少报财产为借口,鼓励民间检举揭发,以借机没收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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