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粮相对于河洛和北地来说,价格更加的低廉。
崔厚原先就小的眼睛,如今在越发圆润的脸庞之下,显得更加的小了,一笑起来,简直就是隐藏到了**当中……
“中郎,不知召唤厚来,有何事吩咐?”崔厚赶到了工房营地之外,见到了斐潜,拱手问道。
“永原近期甚是辛劳……”斐潜习惯性的慰问了一下,但是看到崔厚的那张大饼脸,于是便不怎么厚道的笑了起来,说不下去了。
既然客套话说不下去,便谈正事吧。
“咳咳……永原,近来商队是否多以物易物?”斐潜问道。
谈到了正题,崔厚也认真起来,点头道:“正是,五铢均不受也,唉……”虽然说尽可能的去花了,但是还是有一批五铢钱砸在手中,这让崔厚很是心痛。
“可有不便?”斐潜明知故问。
说到这个本行工作,崔厚自然是头头是道,掰着胖胖的手指头,和斐潜一二三四的叙说起来。
以物易物虽然是脱离了钱币的影响,但是局限性也同样非常的大,幸亏崔厚的商队一般情况下都不仅仅只携带一种物品,所以在进行交换的时候还能应付个六七成……
但是有时候确实不行,比如对方有粮草,要换盐,而崔厚商队刚好把盐在前面就给兑换光了,像这样的生意就做不成了,要么只能是放弃,要么便只好约定下一次商队来的时候才进行交换。
然而商队又不可能随时随地都能出发,往往一个周期都是以月来进行计算的,等到崔厚的商队下一次带着上次所需求的物品上门的时候,对方的需要可能因为某种原因又变化了,导致有时候商队的效率低下的可以。
汉代人又不像后世,有一个数据库什么的,可以根据库存整合出需求物品清单然后统计出来提前进行交易,往往是发现什么需要才进行什么贸易,这样一来就给商队造成很大的负担和不便利。
斐潜一边听崔厚诉说,一边点头,然后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张盖了护匈中郎将的大印的竹纸,递给了崔厚,说道:“永原,若是以此据为凭,可否便利些?”
“凭据?”崔厚接过了竹纸,展开一看,见竹纸之上按照格式写着上下相同的货入与货出两联,然后在中间盖着护匈中郎将的大印作为骑缝章,在文字上就是表明了出货人出了什么货物,数量多少,要换什么物品,数量又是多少,很简单。
简单来说,就是加盖了公章的白条……
崔厚身为商贾,脑筋在这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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